虎爺在扔籌碼前,不做痕跡的看了一眼發牌的荷官,見她微不可見的點頭。這才將籌碼扔了出去,自信滿滿的說道:“籌碼都扔了。開牌吧。”
那個日本人,佐藤由信倒也幹脆,幹淨利落的,將自己的牌翻了過來。
接下來就是虎爺,他以一臉必勝的笑意看著我,翻開了自己的牌。
說實話,都不小。佐藤由信是紅心Q十九,金花。而虎爺就更大了,是梅花九十J的同花順。
他們兩人開了牌後,都將目光轉向我。我右手大了的一拍,並將麵前的三張牌蓋住。
這突然起來的舉動,將所有人都嚇到一震。當我將手下的牌翻過來時,他們再次傻眼了。三個六,豹子。
我看著對麵的虎爺,臉色有紅變白,又由白便青。笑著說道:“看來,我的運氣很不錯。”
“你……”虎爺終於忍不住了,他狠狠地瞪了那個荷官一眼,猛地站起身。渾身顫抖的指著我,想要說什麼,可話卻如恰在喉嚨的魚刺,怎麼也出不來。
“虎爺,還玩嗎?”我絲毫不在意這老混蛋的怒意,笑著問道。
見這家夥不回答,我收起笑容,淡淡說道:“這時間也不早了。如果虎爺不想繼續玩,那就請把籌碼給我換了。我要回去休息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這老混蛋的臉上極具變幻著,大約沉默了半分鍾,這才咬牙說道:“我沒那麼多錢。”
“那,你有多少?”聽到這話,我笑了。因為,我早就知道,這家夥沒有那麼多錢。
“我……”此時的虎爺,一點虎威也沒有了。倒像是個泄了氣的脾氣。看了看我,說道:“大約兩千多萬。”
“我靠!雷諾福,你不是吧!感情,你一直都是空手套白狼啊!沒錢,你還他媽找我們賭?”聽到這,姓曾的家夥率先站了起來。
那個日本人倒是很平靜,淡淡的瞥了雷諾福一眼。便起身,向外麵走去。
“雷諾福,你他媽就是個騙子。”姓曾的男人,衝雷諾福罵了一句,也轉身離開了。
“雷諾福,這就是你不對了。既然沒錢,為什麼還要找人跟你賭錢?”這時,一直沒有啃聲的喬怡馨說話了。
啪啪!虎爺突然給了自己兩個打耳光,可憐兮兮的說道:“嫂子。都怪我一時糊塗,起了貪念。你看這事兒……”
事已至此,這個老虎,也不得不服軟了。他知道,隻要喬怡馨答應放過自己,這一關就算過去了。
可是,令他沒想到是,喬怡馨這女人,不但沒有饒過他的意思,反而強硬的說道:“我不管。願賭服輸。既然你想要贏人家的錢,就要做好輸錢的準備。”
“如果別人輸了錢,說沒錢給你,你又會怎麼做?如果,今晚你不給錢,也沒關係。我回去,讓冀彬來跟你要。”說著,喬怡馨就要起身離開。
“嫂子。我確實沒那麼多錢。您看,可不可以打個商量?”雷諾福將喬怡馨生氣了,再次祈求道。
喬怡馨指了指我,淡淡說道:“你要打商量的人,不是我。而是他。如果他願意跟你商量,我是沒有意見的。”
“小兄弟,你看。我們可不可以……”
不等這家夥把話說完,我笑著說:“虎爺。打商量,也不是不可以。你有多少錢,得先給我。至於剩下的錢,我們在商量。”
我可沒那麼傻,能拿到的錢,肯定是要先拿到手。至於,接下來怎麼商量,還是後話。
雷諾福看了看喬怡馨,見她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重重的歎息一聲,“好吧。你給我一個賬號,我現在就給你轉賬。”
我掏出一張銀行卡遞過去。雷諾福接過銀行卡,從兜裏掏出手機,準備給我轉賬。
看到雷諾福這個舉動,我一愣。像這種事,一般都會讓會計去幹。可他卻親力親為。很顯然,他是不太相信別人。
因此,也能體現出,這家夥是個極其謹慎的人。
時間不長,雷諾福將銀行卡遞還給我。同時,他還將手機送到了我麵前,說道:“轉賬成功了。不過,由於數額太大。可能要等會兒才會到賬。”
我點點頭,“沒關係。反正,我們還要商量,剩下的錢如何處理。”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雷諾福的行為就是。確切的說,他這,應該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