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個開車的男人,原本以為他將我們送到目的地後,就會離開。可他不但沒有離開,反而留下來跟我們一起生活了。
最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大不咧咧,行事風格賽過男人的女人,不但把家務給打理的井井有條不說,居然還擁有一手好廚藝。
說實話,這每天什麼也不用做,還有人好吃好喝的侍候著,這小日子,真叫一個愜意。要不是還有人生目標,我甚至都想,這一輩子就這麼過了。
可是,我高興得太早了。這樣舒適愜意的日子,並沒有維持多久。
原本,我以為這個女人說要訓練我,隻是順口那麼一說。可一個星期後,當我身上的傷,快好得差不多時,便開啟了我的噩夢生活。
一天清晨,我正在夢中跟美女相會呢,就感覺有人在拍我。我扭動了一下身子,說了句,“別鬧!”然後,又準備繼續跟美女約會。
“起來!”我剛剛要睡著,猛聽一聲爆喝。
不等我反應過來,我身上的被子就被人拿掉了。我也被人給揪住耳朵,從床上拎了起來。
“幹嘛呀,這是!”我睡眼惺忪的瞟了女人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這個討厭的女人,打擾我的美夢不說,居然還將我拎了起來。
“你給我聽好了。從今天起,你每天早上五點半必須起床。”女人根本沒有搭理我,厲聲對我說道。
“為什麼呀?”聽到這話,我睡意全無。
女人冷冷的看著我,一字一頓的說道:“因為,從今天起。我要訓練你。”
“我不練。”我嘟囔一句,又坐回到床上。
啪!女人手裏,不知什麼時候多了跟手指般粗的長棍。她用力的在床上一抽,厲聲喊道,“起來!”
我沒敢違抗,本能的從床上彈起。一臉驚恐的看著女人,有些怯懦的問道:“你打算怎麼訓練我呀?”
“少廢話。我讓你怎麼做,你照做就是了。”女人揚了揚手指的長棍,說道:“要敢違抗。哼,別怪我下手不留情。”
看著那長長的棍子,我心裏就發怵。雖然我知道,拿棍子打不死人,但是,抽在身上,一定會很痛。
“訓練沒問題。隻是,我這手……”我指了指自己還綁著石膏的左手手臂。
女人似乎早就想到我會這麼說,淡淡的說道:“放心,在你的手臂沒有完全康複前,我是不會讓你動手的。”
“那好,我們現在就開練吧。”我笑著說道。
我一愣,隨即點點頭。在我看來,既然不用動手,想必也沒什麼可怕的。於是,我就滿口答應了。
隻是,令我沒想到的是,這個女人,她首先要訓練我的,居然是紮馬步。
我穿好衣服,來的院子裏時,發現那個男人居然也起來了。
男人正在打拳。那拳路有些熟悉,就像我們平常公園裏看到的,老頭老太太打的那種太極。男人打得很投入,對我們的到來,置若罔聞。
我按照女人所吩咐的姿勢站好。剛開始還沒覺得有什麼。可是,越到最後,我就越難受。
因為,女人要讓我每天早上站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啊!別說是紮馬步,就算是直直的在那站一個小時,也會把腳站麻。
剛開始,我堅持了不到五分鍾。可當我有些鬆懈變形時,女人手中的棍子便毫無防備的抽了下來。
“站好!”我的屁股一疼,剛想要反駁,見女人再次揚起了棍子,我隻得再次站好。
於是,就這樣。我每次快要堅持不住時,總會挨上一棍子。
剛開始兩天,一小時站下來,我要被打幾十次,屁股都差點被打腫。
說實話,從小到大,我都沒挨過打。生氣時,我恨不得將女人按在地上,XXOO一百遍,方能解我心頭隻恨。可懾於女人的強悍,我也隻能在心裏YY而已。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挨打的次數也是越來越少了。
一星期後,熊筱曉給我增加了難道。不但要紮馬步,還要將右手舉起了。
由於我的左手還沒有完全康複,單單舉起一隻右手,並不能保持平衡。這樣一來,反倒是更累了。
於是,我挨打的次數又開始加多。當我不再挨打時,女人就又給我增加訓練難度。
在女人的細心照料,和嚴苛的訓練下。我明顯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在手傷快速愈合的同時,我的身體素質也在不斷增強。
眨眼睛,一個月就過去了。那個我一直不知道姓名,一直沉默寡言的男人,突然建議到,把我手臂上的石膏給拆了看看。
熊筱曉並沒有聽從男人的建議,而是看著我問道:“你自己用力捏拳看看,感受一下,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