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阿爹!阿爹……”
高山下,土地上,溪旁石牆將不大的村落圍在其中,一群穿著獸皮的孩童望著高山的方向,眼中滿是期盼之色,在他們的兩旁,四名大漢坐在大門旁,石矛平放在地上,目光同樣望著高山的方向,夕陽的餘輝揮灑在他們的身上,將一張張臉印的紅撲撲的,牆內炊煙繚繚,這一切的一切好似一張畫卷;山底陰影之下,一隊男子快步前行著,外圍六人或是持著石矛或是手提大刀,四處觀望下,眼中滿是警惕之色,最中間十來個大漢背著鼓鼓囊囊的獸皮袋,手中的兵器放鬆的拿在手上,靠外圍一點,五個男子身背大弓,腰邊的獸皮袋中十來根木箭將其撐的鼓鼓的,偶爾還和身邊的同伴笑一兩句,但臉上的疲憊之色卻不減半分;身影出現,眼尖的孩童已經在人群中找到了期盼的人,一邊叫喊著,一邊邁著短腿就跑了過去,臉上的笑容無比燦爛,而歸來的男子們這才放鬆下來,疲憊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大牛,牛,出去玩會吧,飯等下就好了。”
門口的四名大漢站起身來,笑著上前招呼,不一會兒便將人都迎了進去,牆內幾十家土房坐落其中,中央之處一塊幾十平米的空地上,背著獸皮袋的男子們將其打開,從中倒出了今日的收獲,野獸、野菜、山鹽石分文別類,每一名男子都按勞分得一份帶回家中;一個胡子拉碴的年輕漢子項上騎著一個憨頭憨腦的男孩,他左手提著麻袋右手扶柱男孩的腿,大不行走間,腰上被獸皮包裹的的刀一晃一晃的,時不時還逗弄一下項上的男孩,惹得嬉笑不斷,一大一在回家這一段時間裏顯得好不快活;回到土房中將東西放好,又提著麻袋來到廚房,隻見一名穿著獸皮的女子辛勤地在灶台前忙活著,此時正在給灶台添著柴火,見男子與男孩進來,她轉過身來,臉上帶著欣喜的笑容,她比一般的女子顯得壯碩一些,露在獸皮外的皮膚雖顯粗糙,但那張俏臉卻十分耐看,笑著從男子手中拿過麻袋,著就將一大一推出了廚房。
……
“好了,我們該回去了。”
樹林中,一顆野果樹下,青年男子放鬆的坐著,背靠大樹顯得很是悠閑,但他的手卻會時不時的撫摸一下刀柄,不經意間警惕一下四周,而他的四周——五六個七八歲的男孩站在樹杈之上,一顆顆野果被他們摘下,更是準確的投進了樹下的簍子裏,他們好似默契又好似比拚,看誰速度更快、看誰投的最準、看誰更加靈活;一之中,好幾撥的人來回摘果子,而每一次輪到憨頭憨腦的男孩時,年輕的男子便會帶隊,而這便是孩子們唯一進山的機會,每次去摘果子時,大人們也會適當的放寬一點時間讓孩子們玩鬧一下,直到他們覺得必須要回去時才會發出話語。
“強強哥哥他們又要上山了啊!我什麼時候也能和強強哥哥他們一樣,和阿爹他們一起上山狩獵啊!”
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隊三十來人的隊伍,十幾名彪形大漢帶著十幾名十二三歲的少年,他們手中都拿著各自的武器,年輕男子身後的男孩中立刻就有著兩三人一邊叫著就朝著來人跑去,就連背後的野果在顛簸之中不堪重負的飛出了簍子都毫無察覺,年輕男子笑著上前和來人寒暄了幾句便帶著孩子們離開,看著遠去的狩獵隊伍,憨頭憨腦的男孩臉上滿是羨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