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吳能,這個名字是我父親起的。我父親叫吳光明,是我爺爺給他起的名字。而我爺爺叫什麼名字我已經想不起來了,他在我很的時候就去世了。我當時到底有多?這麼吧,我的記憶中幾乎沒有悲傷的情緒,有的隻是人生中第一次經曆喪事的興奮和新鮮。我在爺爺下葬那還拿起桌上的鑼自己興奮地敲打起來,玩得不亦樂乎,若不是我母親前來製止,我還能玩上很久。
如果你不把“吳”字的讀音和“無”字聯想到一起,那麼我們家族的人的名字聽上去還是很普通的。
介紹我自己之前,我先來介紹一下我的父母吧。
吳光明是一位地質工程師,在0世紀的新中國剛恢複高考後不久,他就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當時國內最好的地質學院(現在已經升級為大學)。他曾和我講過他的故事,嗯,也許是母親和我講的。故事裏,父親當年的成績很好,可以填報複旦大學之類的一流高校,但當年他的班主任考慮到他家境貧寒,建議他去學習地質專業。於是,就有了今的這位傑出地質工程師,他還在017年榮獲了全省勞模稱號。
可以,以目前的成績來看,我父親的人生還是挺光明的。作為一個外地人,他在杭州已經定居了,買了兩套房子,一套是以前買的二手房,後來又新買了一套一手房並一直住在裏麵。雖然他還沒還清銀行的房貸,但他曾和我,當時房貸的利率低,甚至比現在的通脹率還低,所以他不急著把貸款提前還清。
朱三藏,我的母親,她人如其名,最大的特點就是碎煩。她目前司職家庭主婦,其實是一名怨婦,因為她做著自己不喜歡的“職業”,所以她每都是負能量滿滿的。要是問她喜歡什麼?我還真的問過,她她喜歡旅遊,喜歡逛街。我母親的文化程度是成人自考本科。
該輪到我自己了。我是他倆的兒子,到高中畢業後基本就沒再發育了,個子長到了一米八,體重隻有65公斤。我是一個極其自律的人,證據就是我十多年來65公斤的體重基本沒有太大的浮動。我的最高學曆是大學本科,不是統招本科,是那種自費留學的項目,年在國內讀,國內學分可被外國大學承認,然後去國外讀最後一年,學分修滿即可畢業。聽上去很複雜是嗎?但是如果不選擇這條路,我就隻能在國內讀一所三流大學。我從就一直向往外國的生活和文化,非常想要去感受一下,高考複讀一年之後,我的成績反而倒退了不少,於是我母親千方百計打聽到了有這麼一個自費留學的門路,這條路拿到的國外文憑回國去教育部認證之後和國內本科是具有同等效力的。雖然這種文憑含金量很低,但也不是方鴻漸那種假文憑。。
在校園時期,我的成績有過極短暫的輝煌時期,它隻維持了一個學期,那是在初二的時候,那個學期母親為我請了一位在讀大學生做家教。我從平時不上不下的中等成績一躍至全班男生第二名,全班前五。過了那個學期,母親沒再給我請家教,我的成績又回到了原來的水平。直到高三的時候我又有了第二個家教,他也是某大學在讀學生,但我的成績沒有在他的輔導下有明顯提高。高考那年,我的成績超常發揮,但也隻是在二本線附近,隻能報考三本的學校。我報考了一所二本大學,兩所三本大學,最後隻郵來了最差的那所三本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我比較沒有感覺,但我的父母卻是沮喪的。其實從二本分數線下來的那起,父親就表示建議我複讀。他那時的建議,在家裏基本就等於決定了。父親對我的期望很高,但我從到大一直沒有值得讓他滿意的成績,直到高考報誌願時,他仍然不願放棄他對我的期望。我帶著不情願的情緒去複讀了,剛踏上複讀學校教學樓的樓梯時,我有一種時候第一次踏進幼兒園校門的感覺。那像是一所監獄,也是我有生之年第一次住校。
後來,我去了英國的一座海港城市留學。在那裏度過了我目前為止最難忘和美好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