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猜錯,朱市長,這個晉市的市長,竟然是審判的會員,果不其然,整個晉市的官員之中應該不隻是朱市長這麼簡單,下麵依舊會有人,隻不過按照郝縣長所言的話,單線聯係難度會增大很多,僅僅是抓了他們這一條線是沒有任何的威脅,甚至很可能打草驚蛇。
“關於你前段時間為什麼神秘失蹤,我想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啊?”
郝縣長看了看,牛亞輝,隨即解釋道:“其實我已經知道了這個位置是保不住的,當初離開我就已經意識到了,給他們做事很危險,可是沒辦法,我的家人都控製在他們的手中,當初離開這裏我原本以為不會再回來了,能夠躲得遠遠地,在這個位置上擔驚受怕已經夠了,可是誰知道他們用我兒子作為威脅逼著我回來。”
對於這一套,牛亞輝已經很熟悉了,所有的人機會都會這樣,但是這並不能夠作為叛變的理由,當初家人還沒有被控製的時候為什麼不說出來呢?再說了,這種人在整個官場上貪汙不會是小數目,隻不過如今已經輪不到牛亞輝來處置他,這一切自然有法律,不過還得等所有人都抓到之後才可以。
“我不管你是怎樣回來的,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這對於你而言是一種機會,至於你的家人,我們會設法營救出來,但是同樣的作為交換條件,你得幫我們的忙,這是原則。”
郝縣長沉默著,他太清楚這一切了,從最開始的被利益衝昏了頭腦到現在的被迫,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可是這一切又怨得了誰呢?
“你身邊兒這個女人自己把握,讓她管好自己的嘴,我們既然能夠到你這裏來,同樣有把握讓你們瞬間消失,我想她不願意經曆比你還殘忍的事情,所以怎麼說,該說什麼她自己清楚。”
其實眼前的這個女人控製起來還是很容易的,畢竟才二十幾歲,她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更何況一個縣長在他們麵前都這樣的低三下四的,更不用說她了。試想一下能夠讓縣長屈服,何況她呢?
“這個是基地和研究所的選址,同樣的,你該知道怎麼做。”
牛亞輝所給出的位置同樣是六六井背後的深山,但是位置卻變換了方向,十萬大山範圍很廣,而牛亞輝需要他來引起背後的那些人,盡管出現的依舊是小嘍囉,可是對於郝縣長而言,這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功勞,更何況那個地方其實也正是牛亞輝上報龍組的選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