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盾特工局位於弗吉尼亞的蘭利總部,三個人正坐在行動指揮中心一間會議室裏,悠閑地喝著咖啡,時不時地看一下寬大顯示屏上不斷切換的畫麵。
這間會議室位於行動指揮中心的二樓,麵向大廳的是一麵落地玻璃牆,拉開百葉窗,就可以看見下麵大廳裏忙碌的工作人員。
在會議室裏居中坐著的,正是神盾特工局的局長羅伯特韋茨。這是一位矮胖、相貌普通的中年人,也是那種在人群之中很容易被人忽視的人,似乎沒有任何引人注目的特質。
但是,在全球特工界,如果起“蠍子”,恐怕任何一個略有資曆的特工,都會有所耳聞。
很少有人知道,神盾特工局的的韋茨和“蠍子”是同一個人。
坐在韋茨身邊的兩人,分別是行動處處長約翰勞林和情報處處長艾薇海登。
“老板,您這個計劃真是高明呀!一石三鳥。”勞林對韋茨道,
“第一,可以借機了解一些外國組織的情況,挖出的其暗藏在我們這裏的鼴鼠;第二,可以借機把藏寶圖拋給日本黑龍會,借助他們的手來破解密碼;第三,可以把橫紋這個暗子反手釘入到黑龍會的情報調查室去”。
神盾特工局的人都知道,這個勞林是韋茨親自教導出來的學生。這家夥平時也不避諱,一直叫“老板”。
韋茨的前半生一直混跡在世界各地,像很多特工一樣,始終沒有結婚生子。勞林對於他來,既是徒弟,又是半個兒子。
坐一旁的海登冷笑了一聲,道:“日本黑龍會以為,橫紋還是他們的臥底,殊不知早就被我們策反了。恐怕這會,他們還在慶幸,橫紋潛伏這麼多年終於發揮作用了呢。”
這位蛇蠍美女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三年前,正是她設局把橫紋揪了出來,並成功策反。
與兩個手下不同,韋茨並沒有喜形於色。他冷靜地道:
“這一次,安排橫紋作為三人交易組的一員,目的不僅僅是把他派去黑龍會臥底。”
“更重要的是,黑龍會拿到藏寶圖以後,我們需要隨時掌控密碼破譯的相關進度,並且要在日本人破解藏寶圖的秘密以後,能夠把相關的信息傳回來。這樣,橫紋才能發揮更大的作用。”
“我們這次借機拔掉內部的臥底,而橫紋在交易後借機逃走,日本人的疑慮會減少。橫紋也算是給他們立了一個大功,更容易取道他們的信任。”
韋茨著,又朝監視屏上掃了一眼。
“昨,橫紋已經安排他的妻兒,以旅遊的名義去了新加坡。隨後,她們會從新加坡進入日本。等她們進入日本後,相信黑龍會對橫紋的懷疑,會進一步減少。”勞林補充道。
接著,他又道:“而且,參與交易的另外兩人,都分別被韓國人和印度人收買了,橫紋會找機會解決他們。這樣,既幫我們除掉了兩個敗類,也讓他的成功叛逃顯得更加合情合理。“
“嗯,你等下通知下去,告訴三人交易地點改變。這樣,藏在我們這裏的鼴鼠就會急著往外傳信息。你給我盯好了,一定要借這個機會,把鼴鼠都清理出來。”韋茨冷聲道。
這幾年出現的泄密事件,不但造成了很大的損失,也讓一些政界大佬開始質疑韋茨的能力。他們的冷嘲熱諷,有時也讓韋茨在首腦麵前灰頭灰臉。
幸運的是,首腦對他還抱有信任,一如既往地支持他。
“局長,英國人和以色列人的影子也出現了,不過看樣子多半不會出手。您看日本黑龍會是否會發覺我們的計劃,看出我們是想借他們的手破解藏寶圖的秘密,從而也選擇不出手呢?”情報處長海登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她知道,自己這麼問,好像是在質疑上司的決定,恐怕會引起上司的不喜。但是,她還是問了出來。
“嗬嗬,看出來也好,看不出來也罷,日本黑龍會都會出手爭奪的,這是他們的心結所在。對我們來,要想盡快破解藏寶圖的秘密,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最好的做法就是把藏寶圖拋給日本人了。”韋茨喝了一口咖啡,慢悠悠地接著道。
“而且,黑龍會拿到藏寶圖以後,也一定會全力破解其中的秘密。畢竟,他們當初為了隱藏這批珍寶,花費了很大的代價。雖然不知道到底有什麼?值多少錢?但是,越是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越是讓人癡迷,不是嗎?”
“萬一,我是萬一,黑龍會最後沒有拿到藏寶圖,而被其他國家搶走了呢?”海登還是有些疑慮地道。
由於具體行動過程是韋茨親自向橫紋交代的,有些細節她並不清楚,所以不免有些疑慮。
韋茨看了一眼海登,解釋道:
“除了交易組手裏的原始藏寶圖,橫紋還會在交易驗貨的時候,借助驗貨儀器中隱藏的微型照相機
,偷偷拍照的。所以,即使藏寶圖被被其他人搶走,黑龍會最後也能拿到一份複印件。”
“在黑龍會出**奪的時候,橫紋會借機把原始藏寶圖交給前來接頭的人,偽裝成黑龍會行動成功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