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魯克林日落公園的一片草地上,騰龍國際集團的員工正在開展聯誼活動。在一位主持人的指導下,大家一起做著各種有意思的團體遊戲,不時傳出一陣陣大笑聲。。
對於企業搞的團建活動,有的人覺得就是純碎的花錢玩樂,根本不可能起到促進團隊協作的作用。也有人覺得活動提供了一個大家一起交流的機會,至少可以讓大家有機會相互認識。觀點不同,理由各異,可以是公公有理婆婆有理。
不可否認的事實是,平時大家在公司的不同部門工作,下班回家,確實鮮有機會聚在一起。
也許正是因為大家來自不同的部門,再加上紐約子公司二十多個員工參與進來,沒有人注意到,團隊中有五個人今沒來參加聯誼活動。
公司的副總裁韋如蘭今也沒來,隻有她的秘書李荊溪來了。不過大家對此並不奇怪,畢竟這麼大的一家公司,可能有許多重要工作需要她處理。
而且,老總不在,大家玩的時候也更能放得開,所以他們也是希望韋如蘭不要來。如果韋如蘭知道員工心理是這麼想的,不知道會不會難過。也可能,她早猜到了大家的這個心思。
在人群的不遠處,一個年輕人正舉著相機四處拍照,時不時地也會對著人群拍幾張。雖然打扮的有些嘻哈風格,但行為舉止就像一個普通遊客一樣,沒有人覺得他的拍照行為有什麼不妥。
好像是拍夠了這邊的景色,年輕人晃晃悠悠地朝遠處走去。
在走出眾人的視線範圍以後,年輕人明顯加快了速度,跑著來到了公園停車場的一輛麵包車裏。隨後,他打開手提電腦,把相機中的照片導入電腦中,一張一張地仔細查看,並不時地與手中的一張照片比對。
在反複核對了幾遍以後,他確信自己所拍的照片中,沒有手中照片上的那個人。這讓他有些困惑起來。
按照之前接到的消息,目標人物就應該在這群人之中,怎麼會沒有呢?
猶豫了一會,他拿出自己的手機,換上一張新的SI卡,隨後撥出了一個號碼。
“鳥,你他媽的可真是夠謹慎的,每一次打電話過來的號碼都不一樣。”電話接通後,裏麵傳來一個調笑的聲音。
“心駛得萬年船。兔子,你發來的照片對不對呀?怎麼今這群人了沒有你發來照片的那個女人?”這個被對方稱作鳥的人問道。
“沒有?你他媽看仔細了沒有?我可是親眼看著他們上的飛機,而且她們都入住了假日酒店,怎麼會沒有呢?” 兔子提高了嗓門,反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鳥有些不耐煩地。
“那這樣吧,你今晚上去酒店那裏蹲守,看一下到底有沒有住進去。如果住進去了,那可能就是她今臨時有事沒來。如果沒住進去,我們再想辦法。” 電話那頭的兔子想了一會,道。
“兔子,你給我實話,這次讓我盯這個女人,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別他媽把老子忽悠進去了,還不知道為什麼。”
“鳥,老實告訴你,對方隻讓我們鎖定這個女人的位置,別的什麼都沒。你問我,我也真不知道。咱們合作這麼多次了,從來沒出過事,你不要多想。再了,這次的報酬可不少,幹完這一次活,兩三年以內都不用忙活了。所以,你可不要打退黨鼓。”
“兔子,錢重要,但是命更重要。不光要有命掙,還要有命花才行。我不是打退堂鼓,隻是想搞清楚一些。咱們兩個在社會上就是兩隻螞蟻,招惹的不該招惹的人,被人拍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靠,不要得這麼危言聳聽好不好,你知道我的心髒可不太好。”
“兔子,我不是嚇唬你,我給你得是心裏話。好了,不了,掛了。”
掛掉手機以後,鳥把SI卡取了出來,扔到了車外。
隨後,車子發動,融入了馬路上的車流之中。
傍晚吃過晚飯後,李經緯把李清源等人叫到了會議室裏。韋如蘭不懂技術,不過也專門過來了。
這次的芯片研發項目已經耽誤了這麼長時間,她也是有些著急。
李經緯指著白板上的問題,對幾人道:“這十一個問題,比較棘手,不過其中的六個問題要容易解決一些。可能你們也有了自己的解決方案,我先談一下自己的想法。”
在坐的李清源等五人,對這些問題琢磨了一兩個月了,能想到的方案都試過了,哪還有什麼新的方案。見李經緯要講他的想法,便認真聽了起來。
在十一個問題中,李經緯隻解決了七個問題,等他把自己的算法解釋清楚,並通過程序演示以後,已經到了晚上九點鍾。
在這個過程中,大家都沒有覺得累。這就是理科男的特點,一碰到問題就興奮,沒問題反而興奮不起來。享受解決問題的過程,就是理科男的樂趣所在。所以,五個人討論的麵紅耳赤,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