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旗雲的話讓韓家偉內心掀起了滔巨浪,他沒有想到老爺子這一次居然如此悲觀,剛才所的話,完全是安排後事呀。這也讓他不得不重新認真評估這件事對家族的影響。
“父親,那家棟的愛人那邊要做什麼安排嗎?”韓家偉想了想,又是問道。
“這個敗家的女人,如果不是她橫插一腳,家棟也不會李媛離婚。你想一下,如果李媛還在家棟身邊,她會眼睜睜地看著家棟做這樣的傻事嗎?”提起韓家棟的現任妻子王豔,韓旗雲便是氣憤不已。當初就是這個女人,憑借幾分姿色勾引了韓家棟,拆散了韓家棟和王豔。他接著恨聲道:“就由她自生自滅吧。”
韓家偉聞言,沒有言語。他心裏清楚,當王豔把韓牧田生下來以後,老爺子變默許了韓家棟離婚,他也是想要一個男孫。
“好了,你去忙吧。我一個人靜一靜。”韓旗雲示意韓家偉出去。然後,他坐起身來,望著窗外的光禿禿的樹枝,內心如這初冬的景色一般淒涼。
韓旗雲想起了自己三年前過世的老伴,那個大字不識的老太被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平安就是福,人這一輩子,不就是求個平安嗎?’
這時候,他好像才真正弄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秘書鄭虢隨著韓家棟一起調到了川渝省,仍舊是做韓家棟的秘書。
韓家棟之前承諾給他謀一個職位,現在看來都落了空。不過,鄭虢並不敢有絲毫的怨言。
與抱怨相比,他現在心中更多的是恐懼。因為,他參與了太多的事情,也知道了太多韓家棟的秘密。
什麼人才能永遠守住秘密呢?答案很明顯,那就是死人。隻有死人才能永遠守住秘密。
所以,最近一段時間以來,鄭虢每都在睡夢中驚醒。
隱門董家在紐約的行動,就是由他出麵替韓家棟來聯係的。現在,董家的四個年輕高手全部死掉,還被美國人安上了‘****’的稱號,可想而知董家人是如何的憤怒。如果他們再知道在這個行動中收到了欺騙那就難以相信他們會做出什麼行為。
另外,鄭虢更擔心的是,如果華夏高層知道紐約的行動是韓家棟策劃的,那韓家棟的下場恐怕就是蹲監獄了。如果真的暴露了,韓家棟會不會把自己當做替罪羊?這種可能性很大。或許之前王浮生的下場,就是自己以後額下場。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句話得還真是貼切,就是鄭虢現在的真實寫照。
在趙憶慈的四合院裏,兩個老頭正在一間廂房裏對弈,你來我往激戰正酣。
白青禾替兩人續了茶水,打了一聲招呼,便跑到了趙憶慈的房間裏。
“姐姐,我按照你的,把股票都脫手了,你我反手做空好不好?既然不看多了,那就看空唄,對不對?”白青禾對躺在沙發上看書的趙憶慈道。
“這個不好,誰也不能百分之百確定股市會下跌,尤其是現在連賣菜的阿姨都在談論股票,不定股民的熱情還會推動股市上漲一段時間,所以我覺得還是謹慎一些好。現在債券的價格比較低,有很大的套利空間,還有買入債券比較穩妥。” 趙憶慈答道。
“那好吧。下定決心了,明滿倉購買國債。”白青禾道,“老實話,一年不到的時間就賺了近五倍,這股市漲的確實有點太猛了,還是盡快抽身的好。”
“對,見好就收,我也是這個心思。”趙憶慈道。
“對了,姐姐,那個淩漢卿找我來要卡,找了好多次了,你我要不要還給他?”白青禾問道。
自從上次趙憶慈到楓葉會所找過白青禾以後,淩漢卿就後悔了,尋思再三,就像把會員卡再要回來。結果,連續幾次都被白青禾搪塞了過去,沒有把卡還給他。
這淩漢卿確實不屈不撓地追著要,讓白青禾也是無可奈何,總不能直接得罪這淩家的少爺。
“還給他吧,你已經把他折騰的夠慘了。”趙憶慈笑道。她知道白青禾可不是輕易吃虧的主,肯定沒少為難淩漢卿。
“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白青禾道。
“嗬嗬,放心吧,他以後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