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蠻大軍與古天朝的軍製大是相同,分為帥、候、千戶、百戶、隊正。巫涗冷自是大軍主帥,向罡天這個冒牌的巫宸陽是被命為副帥,獨自統帥十萬大軍。
軍中除了向天衍三人外,八品、九品的蠻聖巫聖也是有十數人!在這三十萬大軍中,向罡天手中所掌握的頂尖力量可以說是將近一半,這十萬大軍中頂尖強者的數量,可與巫涗冷相抗衡。
這是巫涗冷的意思,但是,除了老爺子三人,其他的人盡是由巫涗冷安排的。這讓向罡天很是懷疑,他如此做,並不是為別的事,而是在提防著自己。
猜測到有這種可能,向罡天是顯得極為老實,並沒有做出任何異常的主動。甚至是將軍中的大權交給其中一九品巫聖,自己則是一直在修練。當然,護法的事不可能交給旁人,而是由老爺子三人擔任。
如同向罡天所猜測的一樣,巫涗冷對他還真是有幾分不放心!那名巫聖與幾名九品蠻聖,正是受他意而來的。不過在得到這巫聖的稟報,知道向罡天對掌控大軍並沒有什麼興趣時,巫涗冷漸漸地相信了他。別無他因,隻因為他對大軍的放權讓巫涗冷相信,向罡天是個沒有野心的人。
大軍開拔,軍中事多,很快的巫涗冷被軍務纏身,也沒有心思去理會這些事。
而向罡天一直以是因果奧義推算,在感覺到時機成熟悉後,他是出關,與老爺子三人是聚在一起!閉門而談。
這消息,很快是傳到那位的耳中。
這一日同,四人在房內坐定,才是說了幾句話,便是聽到房間外有人稟報,說是巫酋求見!
對於這個名字,向罡天並不陌生,向天衍三人也是知曉。聽著,三人目光怪異地看著向罡天,青幽更是冷冷地道:“這個巫酋還是令人討厭。他是真拿自己當這裏的老大了?要不……”青幽伸手在脖子處輕輕地劃拉了下,殺意畢露。
巫酋,九品巫司,也是巫涗冷真正信得過的人。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巫宸陽是修仙者,單是這個身份,便是向罡天戲演的再好巫涗冷終是有防備心的。
向罡天聽著青幽這充滿暴戾氣息的話,是搖頭一笑,對外朗聲道:“巫酋到了嗎?快快有請!”
門外的人聽著,自然應是,不一會的時間,門外再次響起腳步聲,隨之門被人從外推開,幾人大搖大擺地走進來。
走在前麵的,自然是九品巫聖巫酋,而跟隨在他身後的則是其追隨者,一個個身披強甲的八、九品蠻聖!
巫酋進入房間,朝向罡天四人掃了眼,大模大樣地在一椅子前坐下,朝向天衍三人道:“你們還在這坐在這裏幹什麼?老夫有話與宸陽兄商量,你們現在給我立刻出去。聽著,以後沒有老夫的命令,不許再靠近宸陽兄半步,違令者,殺!”
這話一出,向罡天臉上的笑容陡然收斂。
如青幽所說,這個巫酋當真是認為自己好欺負不成?看他說的是義正辭嚴,可結果呢?他明知三人是自己的人,還敢如此說話行事,分明是在打自己的臉。如果自己再縱容他下去,怕是以後這十萬大軍真的隻會聽他的命令行事了!掌握這支大軍,對接下來的計劃可是有大用的!這家夥,是在逼著自己對他動手啊!
想著,向罡天的眼中露出一抹邪意:“酋兄,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涗冷兄的意思?他讓你接管此軍?”
“宸陽兄,你別生氣!涗冷兄可是視你為兄弟怎麼可能將這大軍交由我來掌管?我隻是受宸陽兄你所托暫時掌管這十萬人而已。當然,老夫我既然是得了宸陽兄你的信任,那便是得對得住你。聽聞,你上次受傷不輕,我得保護你的安全。這幾位的實力比他們三人強,也是我巫酋最信任的兄弟。以後宸陽兄你的安全,就由他們來負責了!”
巫酋一臉笑容地說道,說完時,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向天衍三人的身上,寒聲道:“還不走?難道,是要老夫親自請你們滾出去嗎?”
“巫酋,他們是我的人,你既然沒有涗冷兄的令,現在這般做是不是有點過了?”向罡天臉色如寒冰,傳音示意青幽三人不要妄動,說話間,臉上的邪意是更濃:“如果你認為我受了傷便是得受你們欺淩的話,這個想法可就是大錯特錯。本尊身上雖有傷,但是依然能殺人!”
“是嗎?宸陽兄你既然如此說,倒是讓老夫有些動意。聽涗冷兄說你是修仙者,是從祖庭投過來的人。不如,就讓我的追隨者領教下你的手段如何?”
巫酋伸手招了招,在他身後的戰蠻是走出一人,朝向罡天走來。
“宸陽兄,我這位兄弟力大無窮,不如你試試,看能不能一拳打退他。隻要他退了,哪怕是半分,也算是宸陽兄贏。我巫酋保證二話不說,立刻離開這房間。”
“是嗎?”向罡天抬頭看著麵前的這尊蠻聖,論氣勢倒也是夠嚇人的。而且,從其始蠻紋也看的出來,這家夥以水蠻紋為始。
上善若水,似水無形,巫酋的打算是以柔克剛,倒是個好主意。
向罡天一眼看透他這點小心思,臉上露出笑容淡淡地道:“巫酋,你不會這麼無聊吧?既然是想玩,那咱們不妨玩點有意思的,賭一局如何?”說著,向罡天伸手,掌間出現一團拳頭大小的洗魂液,這是斬殺巫踏仙後獻祭得來的。
不得不說,巫踏仙是真的得大道眷顧的人。向罡天甚至都是有些懷疑,如果沒有南宮宸陽的搗亂,巫踏仙應該是這一代巫蠻界的第一序列之子。獻祭他,得到完整的禦天經,更是得到不少洗魂液。
這團洗魂液,重達一斤,而對向罡天而言,不算多。但是,這落在巫酋的眼中,真是不少。
巫酋咽了咽口水,眸子中露出貪婪之意。很快的他是壓製了下去,費力地搖頭道:“宸陽兄,你這賭注是有點大啊!我身上可沒有這麼多的洗魂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