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事,虛鬆不僅是未能阻止對方,更是隻字不曾稟報自己得知?簡直是無能至極。心中想著,向罡天不由地看了眼旁側的虛竹。
“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仙煉宗的人在城中耀武揚威,們是不知情嗎?”
聽到向罡天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虛竹是有種腿腳發軟的感覺,他是能感受得到向罡天心中的不滿與怒意。哪敢遲疑,連忙是將事情的經過說了遍。
原來,不是不稟報!而是虛鬆自認能擺平此事。事實上,仙煉宗除了這人,尚是沒有第二人出現。而這男子名為尚經,乃是尚氏當代族長,尚氏本是城內一小家族,行事一直都是中規中矩,並沒有什麼過份的行動。虛鬆有心要滅尚氏,卻在短時間內找不到借口。
無事生非,是難以服眾的。
聽完虛竹的話,向罡天心中的怒意是消退幾分,目光再落在尚經的身上,寒聲道:“仙煉宗很了不起嗎?廢話說完沒有?完了就滾到一邊去,不要在本少麵前添堵!”
這話一出,尚經是氣得臉都變形了!
殺子之仇,不共戴天!可眼前這小子卻是如此的放肆,不將尚氏放在眼裏也就罷了,竟然是連仙煉宗也不放在眼中。再看看一側的虛竹,尚經突然是意識到機會來了!
你天虛堂不是說這天虛城是你們的地盤嗎?那現在就看多們如何處理此事!一旦是不滿意,仙煉宗正好是可以介入。到那時,誰也不敢說仙煉宗是以強欺弱。
意識到這一點,尚經不僅是不怒,反而是心中暗喜。兒子,自己多的是!可一旦能完成宗門任務,所得到的賞賜,是直接能讓自己再提升一階,達到魂帝中境的。更重要的是,一旦滅了這虛氏三人,天虛城必然是會改為尚城的,這是仙煉宗的賞賜。
到時候,尚氏執掌一城,實力也是能倍增。想著,尚經突然是發現機會自己這兒子死的值,太值了!他按下心中的喜念,稍是平複了幾分,隨後是看著虛竹道:“虛二,這事你是打算如可處理?天虛堂執掌本城,總不能看著我兒死在此人之手而不管吧?”
“尚家主,那你的意思是要怎樣?”虛竹沉聲開口,目光中答案著冷意。當著向罡天的麵處理事情,可不能出差子的。之前已經是看的出來,這位心中是有不爽。如果再得他生氣,天虛堂怕是就要成為別人的天虛堂了。
尚經哪裏知道虛竹以免是有此念,聞言是陰笑出聲。
“怎麼處理此人是你們天虛堂的事,本尊隻知道若結果不能讓滿意,我自會求助仙煉宗,到時宗門強者降臨後果怎樣你虛二應該是能想得到,天虛城還是不是現在的天虛城可就是難說了!”
“很好!本尊是聽出來了,你尚經是在威脅我天虛堂。”虛竹的聲音陡然變冷:“此事,本是你的兒子不對!現在你尚經又想借機生事,也罷,那本尊就先擒下你再滅絕尚氏。到那時候,看仙煉宗有何話說。宗門不得參與城池之爭,這是鐵律。仙煉宗敢出麵攻打我天虛宗?除非是想引來滅宗之災!”虛竹形色陰寒,說著,便是伸手出掌,往尚經拍去。
尚經是沒有想到,這虛竹是一改之前唯唯諾諾的性子,竟是變得如此幹脆利落,說打就打。可兩人同是魂帝初境,就算是真的動手自己又有何懼?想著,尚經亦是一掌拍出。
蓬!兩掌相撞,是發出一聲脆響。各自被震飛後退。
他們對力量的控製倒是極為精純,這一掌又是心存試探這意,倒是沒有造成什麼破城壞力,這酒樓是一點損壞都沒有。不過,兩名魂帝動手所帶來的威壓可不是李輕月等人能抵擋的,而這種純屬神魂力量的壓製向罡天想幫也是幫不到幾女。
看著她們一個個都是麵帶懼意,顫抖不已,向罡天的臉色是變的極為難看。
手指探出,直指尚經。
“滾,不然就死!”
“殺!”麵對向罡天這充滿殺氣的警告,尚經哪是會聽,隻當向罡天倚仗虛竹為他出頭才敢如此放肆,喝聲中他又是一拳轟出,卻是直指向罡天與眾女。
殺了他們,為子報仇,也是能讓他死的瞑目了。
他這念頭想的是美,可這舉動卻是真的惹怒了向罡天。手臂才抬起,向罡天已然是出現在其身前,右手化掌,異樣呈現,卻是施展魔羅刀,落在尚經的胸口處。一時間,刀勁絞殺,血化肉泥。
向罡天再是長袖輕拂,將人送出酒樓,免得是髒了眾女的眼。尚經在向罡天的手中可以說是完全沒有反抗之力,身軀落地時早已經是化成血水,連骨頭都不剩。
“虛竹,立刻傳我令,滅殺尚氏,雞犬不留。區區仙煉宗,本尊親自去拜訪的。”
“是,主上!”虛竹是身軀輕顫,嚇的!直到現在,他才是明白,這位主上的手段有多厲害。能如此輕易地擊殺尚經,怕是魂帝也不是他的對手,自己兄弟三人還有何懼?應聲中是連忙飛身下樓,神念傳訊。
很快的,虛鬆、虛柏兩人帶著天虛堂的高手與他會齊,往尚府的方向而去。
待虛竹離開,向罡天是收斂怒意,轉身朝幾女輕笑:“你們暫且等候,我去去就回!”
“小心點!”李輕月點點頭,有點擔心,其她幾女亦是如此。
向罡天點點頭,示意眾女伸出手掌來,將普度眾生的陣法符文烙印在她們掌心。如此的話,縱是有人敢對她們不利也是不懼,普度眾生陣法開啟,同階之內,七女聯手是不懼人。要知道,她們在地球時,可是經過殺人培訓的。
仙煉宗的所在之地,向罡早是從張羊的腦海中探得,施展靈虛步,身子融入虛空中,一念萬裏,不比撕裂虛空慢,轉眼間向罡天已經是來到座林深靜幽的山前。未做停留,再是一步跨出,人已經是消失於原地,出現在半山腰的宮殿門前。
“仙煉宮!”抬頭看到宮殿大門上方所掛的牌匾,向罡天臉上是露出不屑之色,就當他準備出聲呼嘯時,卻是見著那緊閉的仙煉宮大門從內被人打開,一名青袍男子從中踏步出來。
“你是女人?”向罡天眼中靈芒閃動,一眼看透這男子的真正身份,居然是個女人,讓人驚訝了。
“是!妾身柳琪拜見主上!”說著,這柳琪身上光芒顯動,是化回女兒身。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仙煉宗的一眾弟子呢?”向罡天大為詫異,神念感應,發現倘大的仙煉宮居然是隻有這柳琪一人,其它的人是一個都不見。這讓向罡天的臉色變得極是難看,心中升起一個念頭:“你是推演出來的?”
“正是,推演自身知禍福,方是知曉今日事!”柳琪似乎是猜到向罡天的心念,說著上前一步,雙手奉上前。
“天機玉章!”
如果說別的東西,向罡天是能保持淡定,但識出柳琪的手中之物,卻是無法淡定了!因為這柳琪手中的天機玉章不是一枚,而是三枚!也就是說,她修了三卷禦天經。
“妾身常是推演自身福禍,故是得了些機緣。但在最近是發現機緣已盡,一絲生機便是在今日,所以妾身願意效忠主上,為奴為仆!”
“原來如此!”向罡天一手接過三枚天機玉章,靈眼窺探,發現這柳琪倒是沒有存二心,是誠心誠意的。但也不能全信,不可不防。
“既然是效忠,那就立下本命誓言,隨我一起回天虛城吧!你也不必多慮,本尊自有辦法,讓你突破魂聖境。”向罡天冷聲說著,心中倒是發現這柳琪可以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