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殺性決然的司聖弦,向罡天的眼神也是冰冷轍骨,回答司聖弦的話隻有一個字:“戰!”
而得到他這一聲令諭,牧玄戈和官戩元兩人的身影也是從虛空中踏出。兩人是立在向罡天的身側,成護衛之勢。
“牧老官老,你們去護著眾人吧,這一戰,不需要你們插手。”向罡天看了眼下方,見著學院諸子一幅如臨大劫的模樣,心念轉變,開口出聲。
當然,說這話,卻也是有保護兩人的意思。司聖弦的戰力太強,牧玄戈和官戩元兩人參與進來,不僅幫不上自己,反而有可能成為被其襲殺對付的目標。
他一拳能轟死司靈鳳,也就同樣能對付牧玄戈兩人。向罡天可不敢讓兩人冒險。再說在對戰時自己還要分心照顧兩人,還不如是獨戰。
而對他的令諭,縱然是覺得不妥,官戩元和牧玄戈也是不會出聲反對。兩人隻是盯了眼司聖弦,便是落了下去。
倒同下麵的江山等人,看到向罡天與司聖弦兩人,便是立刻出手將觀戰的學院弟子送離此地。這些弟子的修為是太弱,一旦向罡天兩人動手,單是勁力的餘波,都是可以震死他們千百次的。
司聖弦看著向罡天的安排,臉上終於是露出了好奇之色。
“小輩,倒是有幾分膽子,知道本尊的厲害居然還敢隻身迎戰。衝你這份不知死的愚蠢,本尊待會可以留你一全屍。”說到後麵,司聖弦是露出噬血的微笑。如果三人聯手,或許是還能讓自己手忙腳亂。但現在這蠢貨的決定,卻是讓自己想怎麼殺他就怎麼殺!
殺一個始君初境,就如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的容易。
“司聖弦,你聽著,爺可不會給你留全屍。你會死的很慘,非常的慘,慘到讓你後悔自己為何沒有死在遠古戰場。”向罡天說著,腳下是一步一步的踏出。
每一次的抬腳,所踩之處都是會出現一朵雷炎銀蓮,散發著古怪的氣息。轉眼間,九朵銀蓮已經是出現。當第十步踏出時,向罡天是大喝出聲:“焚天!”
心念轉動,九蓮隨意而動,須臾間是化做十數丈大小。倦隨著雷炎滾滾,是將司聖弦困於其中。
對向罡天的手段,司聖弦初時不以為意。在他想來,向罡天就像是小醜一樣,玩的花樣再多也是經不起自己的一拳之力。可當那九蓮雷炎纏繞於腳時,他的臉色出現驚愕之色。
這炎蓮,居然是以牽製自己的速度,身陷其中,速度頂多是隻能發揮出七成來。而這並不是最讓人奇怪的,更讓他吃驚的是,雷炎,居然是可以傷及仙體。居然是不得不運及道元來驅逐,才能免受其焚燒之苦。
這手段,已經是可以威脅到自己了。司聖弦不敢再托大,右手握拳,朝著向罡天就是要轟出。可是,向罡天怎麼可能會再給他機會?不等他出手,身子已然是消失於原地。
司聖弦僵住,神念感應,居然也是探查不到。直至現在,終於是讓司聖弦的臉上露出凝重之色。
這個向罡天,果然是不簡單。
嗤!
司聖弦的念頭才落,耳邊突然是響起一道皮肉破開時鮮血迸射的聲音。隨後才是感覺到喉間微微一涼,一道紅霧從喉間是噴射而出。
見著,感受到喉嚨處的異樣,司聖弦是大驚失色,伸手在脖子間抹動,厲聲道:“刺殺道?你和暗影盟有何關係?你可知道,本尊乃是……”
嗤!
回答他的不是向罡天的話,而是劍鋒。他剛剛修複的喉嚨,是又被割破。
如果是有心人計算的話,會是發現司聖弦的這傷口,居然是和前一道一模一樣,不差一分一毫的。
“該死!你該死!”司聖弦神色慌亂,口中大聲詛咒著,右手卻是再次在傷口處抹動,將那傷口恢複過來。
“向罡天,你的本源力不如本尊,縱是刺殺道玄妙你也是殺不了本尊的。不如,咱們罷手言和如何?”
司聖弦不要麵子了!因為他是從心底的感覺到害怕。
在遠古戰場時,刺殺首一向是讓眾始君談之變色的,對暗影盟也是顧忌多多。
可問題是,那令人忌諱的刺殺道與向罡天現在施行的刺殺道相比,反是向罡天的比自己以前所見所聞的刺殺道更是要詭異莫測,完全的無跡可尋。被樣的人纏上,可不是什麼好事來的。
而更為重要的事,就算自己能殺了向罡天那又如何?接下來,便是得承受暗影盟的報複。暗影盟的護短,在遠古戰場也出了名的。
如果此時自己依然還是在道武盟內,倒是可得庇護。畢竟自己是始君中境的強者,對行方真界而言,現在是比向罡天是更有價值的。可問題是自己早已經脫離道武盟,真要獨自麵對暗影響盟,那就是隻有死路一條。
所以,司聖弦是不要麵子了!
如果麵子可以換回活命的機會,那麵子留著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