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你先退下吧!”仙河叟不用童子說完,已然是出口打斷他的話,示意童子離開。
在其走後,仙河叟自語般地念出聲:“二一添作五,你小子的胃口倒是大的很!不過,這得看你有多厲害才成!如果是上台輸,嗬嗬,這帳可就不好算了!”
仙河叟是笑容滿麵,言語間顯露出調侃之意,看來他是對向罡天信心十足。
再現身,是在學院的大廣場之中,向罡天走出傳送陣,這才發現,自己似乎是得找到司命才行。要不然的話,可是兩眼摸黑,對學院的事實在是知道的不多。
當即是給司命元神傳音,本以為,司命是在修練中,不會回訊的。但沒想到,很快司命便是有訊傳來,不到幾息時間,他和田安幾人已然是出現在廣場。
“向兄!你……”
看到向罡天的第一眼,司命等人便是全都傻了眼。一年之前,自己等人可以說是看著他突破祖仙,可現在呢?
司命自以為自己天資過人,手中又有著充足的法則碎片,突破到五重祖仙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在看到向罡天後他才是明白,自己的想法是有多天真。
至於田安等人,是直接傻了眼!九重祖仙,那可是比自己還要強的存在。
如果說之前,幾人隨司命稱向罡天為兄是心不甘情願的話,那麼現在,幾人卻是心悅誠服。
“見過向師兄!”田安幾人行禮,神態恭敬有加。
“好!”向罡天朝眾人點點頭,隨後才是道:“聽聞有人來拜訪學院,司命,你可知道詳情?”
“知道!如此之事,我等自然是知道。”司命明白,顯然向罡天是則出關,對外界的事情並不知情,當即是開口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給說了出來。
隨著田安幾人的補允,向罡天算是聽明白了!
此次前來拜訪學院的是太罡宗!不知為何,這太罡宗的人在學院中立下比武台,氣體丹陣器,不管學院如何比,總之是一句話,贏一次,得一份法則碎片,外加在藏書閣修練三天。
一份法則碎片是一萬枚,這個數量對普通弟子來說是有點大,而對學院而言,卻是不算什麼。
真正的利害是藏書閣的三天修練,要知道,學院藏書億萬遠在兩宗之上,他們這樣做,分明是在掘學院的老根了。
聽著,向罡天自是明白,為何仙河叟會讓自己出戰。但是,還是有幾分好奇:“司命,學院戰而不利?”
“正是!此次太罡宗是有備而來!他們所出戰的人,盡是九重祖仙,而我書院與他們的同輩中人,天資傑出者早已經衝擊仙君境。而能力不足者完全不是這些人的對手。仙君不能出戰,以大欺小,所以學院現在的局麵很是尷尬!”
“是嗎?那可真是個好機會!走,咱們去看看。路上你再說說,他們比武的規則是什麼?”
“明白!”
幾人緩步而行,路上,自有司命說著,向罡天聽的著總算是明白過來!
太罡宗的手段還真是不怎麼光明磊落,以強淩弱,明擺著是要學院吃下這個啞巴虧。可惜呀,他們是算錯了,沒有算到自己的存在。
說話間,幾人是已經來到太罡宗設下的比武台!
這比武台,高達百丈,有光罩籠罩,符文環繞,立於大廣場之北,卻是在坐北朝南之勢,喧賓奪主。
比武台上,此時並沒有人開戰,隻有一名身穿玄袍的俊秀男子的負手而立。
“是他?”
“向兄也認識?”田安有些奇怪,按道理來說,向罡天入學院沒多久,應該是不會認識這些太罡宗的親傳弟子的。
“落東陽!曾見過一次麵!有意思!”
向罡天臉上露出一抹邪笑,目光灼灼地盯著台上的落東陽。
“司命,如果在比武之時,失手將人殺死,令其身死道消,會是怎樣的後果?”
向罡天淡淡的問道,但這話卻是讓司命心中一寒,這話分明是衝台上的落東陽而去。顯然,這斯是得罪人了。
他自然是不知道,當日向罡天便是說過,凡是與寧止等人接觸過的都得死。話既然是說出去了,上次落東陽也沒有死,那再次相遇,總得實現自己的話吧!
“向兄,此次比武,學院敗落的師兄中,已經有十幾人無法再重生。”
“是嗎?”向罡天點點頭,笑容更濃。司命話中的意思是很明了,隻要手段夠,殺人也是沒關係的。
落東陽站在台上,雙目平視,完全就沒有看聚在台下的學院弟子,這些人,不堪一擊!甚至是連上台勇氣都是沒有。要想破這局,除非他們那些人是能自廢修為,從仙君境跌落下來。
但是,學院中的人沒有這樣的膽量,比不上太罡宗。
不過,在有這些念頭時,落東陽的腦海深處是不由地閃過一道身影。如果那人真和是學院弟子,如果他敢登台,那麼……
隻是稍稍的猶豫,落東陽的臉上便是重新恢複淡然之色。如果真能在這比武台上碰到,倒是可以讓他見識見識自己的厲害。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他如果敢登台,自己必是能一雪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