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不了這個問題,一切將是免談。兩人不由的是閉上嘴,各自思量起來。許久之後,司命是弱弱的出聲:“向兄,有句話不知當講還是不當講?”
“什麼話?說吧!”
向罡天隨意地應著,心中卻是在嘀咕,看來,九重天的司命是他得勢時的樣子。現在這個唯唯諾諾的司命,才是真正的他才對。
司命完全不知道向罡天心中的暗忖,是想了想才用不確定的語氣道:“據傳,在諸龍帝國,曾有一門術法,名為無相經!此經修練之後不僅是能變化莫測,而且是連氣息與元神都能改變。當年諸龍皇子行走天下,為隱藏身份,便是以此法隱藏血脈之力的。”
“無相經?”向罡天聽的心中一動,反問出聲。
“不錯,是無相經!不過諸龍帝國滅亡多年,當年皇宮的寶藏是被現今的三大帝國瓜分,想要找到此法可不是容易之事。”
司命在說這話時,眼睛都不敢看向罡天,心怕提角觸及他的傷心事,令其暴起傷人要了自己的小命。
他並不知道,向罡天在聽到這話後,心思早已經是轉到別處。
當年在地球時,從那師父風落痕手中習得那易容術,隨著自己修為的加深,這易容術不僅是沒有不適用,反而是顯得更為高深。
但古怪的是,出自於武者之手的易容術,居然在九重天都以混得開。比自己修為境界高深的人,也不能看破識穿。
對此,向罡於是早有懷疑,認為與那降龍九式一樣,是自己老媽假人之手傳於自己的保命手段。現在聽司命這麼一說,向罡天是更加地確認。
不過,這也隻是向罡天心裏的想法,真的要想拿出真憑實據來,怕也是隻有試過才知道!想到便做,向罡天當即是轉身:“走,先回你王府,我另有事要做!”
“是,向兄!”司命可不敢問為什麼,而是沉聲應著,跟在向罡天的後麵朝隸王府走去。
兩人轉身,走出是沒幾步,耳朵內卻是聽到一道極是刺耳的聲音。
“喲,這不是四殿下嗎?怎麼今天像隻狗一樣的跟在人身後啊?嘖嘖嘖,放著高貴的皇子不做去做狗,說真的,本尊還真是第一次看見,哈哈哈!”
陰毒的話語,再配上那囂張的笑聲,別說司命這個當事人,就是向罡天都是有些忍不住。說話的這玩意真的是嘴太欠了!就算是事實上可也不能當麵說破啊!
兩人是停了下來,轉身,看到一白袍男子,正負手而來,在他的身後,跟著幾名身穿戰甲的軍士,一幅目中無人的神態。
“陸長林!”
雖說是以前從未有見過,但經司命那麼一說,再看看這位的表情語氣,向罡天是直接能猜出來。
“不錯,正是他!”司命眼中閃耀著怒芒,以他祖仙的修為,居然是有控製不住呼吸,有要暴走的傾向。聽著他雙掌握的咯吱做響,向罡天搖頭,這樣的司命怎麼能鬥得過人?隻有被人家玩的份。
“行了,你先消消氣,在旁邊好好的學學,對付這種人應該怎樣做!”向罡天伸手拉住欲要衝上前的司命,麵帶邪笑,施施然地迎上前。
“陸長林!你好大的膽子!”
兩人走近,未等對方開口,向罡天是直接一頂大幅子壓了下去。
“你在和本尊說話?你也配和本尊說話?滾!”陸長林可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聽到向罡天的話不是朝其上下打量一番,隨後不屑一笑,揮手是一掌朝著向罡天抽了去。
嗖!
向罡天身影晃動,他在說話時早已經暗運天眼窺探,對陸長林的那點小心思,可是一清二楚。
以大挪移術的神妙,要躲過陸長林這隨意的一巴掌,並不是什麼難事。不過,他這一躲避,卻是成功的吸引了陸長林的目光。
朝向罡天從頭到腳的打量一番,陸長林才是緩聲道:“有點本事,怪不得敢替咱們四殿下出頭。行吧,給你個機會說說,本尊何時大膽了?說不出來,可就別怪本尊削了你的元神。”
“陸長林,你還真的是膽大妄為啊!到現在居然還不明白?好,本尊就告訴你,方才你罵四殿下為狗,試問,你身為一個小小城主之子,口出此言是不是大膽?還有……”向罡天的目光在陸長林身後的幾名軍士身上掃過,朗聲道:“軍士,拿的是帝國俸祿,守的帝國安寧。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出門帶軍士隨行,是不是太不把皇帝陛下放在眼中,是不是大膽?”
說這話時,向罡天是有元神傳音問過司命,知道陸長林隻是仙河學院弟子,在帝國中可是沒有任何官職在身的。
一番話,說的陸長林是一楞一楞的。因為他不得不承認,理還真是這個理。
可問題是,以往更膽大陰狠的話都說過,也未見皇帝降罪啊?再說,自己是城主之子,出門帶幾個軍士,這在帝國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也沒見誰說過。
但是,陸長林也明白,這事沒有人說沒有人追究,並不意味著是對的。如果對方真要就此執意追究到底,最後吃虧的怕還是自己。
畢竟,自己就算是學院弟子,可問題是學院不會替自己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