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話,豈不是很珍貴?”向罡天聽的心中一動,不朽境,與仙君不同,仙元轉化成道元,這一點應該才是關鍵。至於罡風能有多厲害,怕是唬人之言。
但是真是假,卻還得推敲一二才行。口中說著,向罡天在心裏也是想著,有種躍躍欲試的衝動。但這一切,總是得先前往行方真界後才行。
牧於野聽到向罡天的話,是嘿嘿一笑,有些尷尬地道:“殿下,如果是在宗門,法則碎片自有不朽強者凝結,隻需要有功德換取便是。但若是在外麵,則是有些困難。像咱們牧天府,法則碎片也都是由宗門換取所得,所以,自然是有些珍貴。”
聽他所說,似乎是不想被向罡天,但實際上卻是又很想讓向罡天知道,禮輕,但是禮重!
“木盒內,有一千法則碎片,以殿下的資質,應該是足能支撐到古仙中境甚至是圓滿境的,還請殿下收下。”
“好吧!既然你們牧天府如此心誠,那本尊就卻之不恭了!”
如此好東西,正好是自己最缺的,向罡天哪還會往外推,順勢而為收下。牧於野聽著是露出笑容,這一收,可就證明著雙方的關係算是建立信任了。
“殿下,還有一事,不知小將是當說不當說?”牧於野遞上法則碎片,順勢離著向罡天站近幾分。
“什麼事?說便是!”向罡天自然是明白,拿了我家的好處,自然是得給人辦事。這番道理,地球人可是都知道的。
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就是這個理。
“還是和司命有關!”牧於野輕輕地說道:“在行方真界,對司命的評價是:睚眥必報真小人,心狠手辣偽君子。他在九重天吃了虧,是一定會回來的。”
“是嗎?”向罡天漫不經心地應著,心中卻是大為警覺。他自然是分辨的出來,牧於野不是的聳人聽聞,他說的極有可能是真的。
“殿下,小將再說一原因,相信殿下一定會對此人刻恨之入骨,非殺之而後快的。”
牧於野看不透向罡天的心,但對他的反應顯然是不滿意的。於是,他鋼牙一咬,帶著三分詭異之色地說道。
此時,向罡天早已經是收起天眼,自然,也是窺探不到這牧於野腦海內的念頭。但是看的出來,他這是非要自己動手殺這司命不可。
顯然,他的目的是要逼自己與碧霜帝國走上對立麵。試想,如果真的殺了司命,碧霜帝國的人還能饒過自己?
隻是,可惜的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或許是從自己出生的那一刻開始,便已經注定是要與他們不死不休的。
所以,縱然是沒有這番話,在自己與司命之間,也是不能共存。但是,向罡天也不得不承認,牧於野的一番話,是成功地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
說起來,向罡天是真的想知道,牧滄浪還有怎樣的手段,能讓自己應承非殺那司命不可!
牧於野聽著,是幹咳了聲,才及極力平緩的聲音道:“司命的血脈,乃是極為稀奇的饕餮血脈。殿下可知道,他這血脈從何而來的嗎?”
“你是說……”向罡天臉色陡然變化,隱隱是有猜到幾分。
牧於野卻是不給他說完的機會,清聲道:“殿下,你或許是已經猜到。據傳,龍生九子各有不同,但巧的是,饕餮正是傳說中真龍的第五子。司命的血脈,是從諸龍皇族的精血提煉變異而來的。”
“什麼?”
就算是早就有心理防備,向罡天還是驚呼出聲,他似乎是看到當年的一幕。
諸龍帝國戰敗,皇族血脈被擒獲,司氏之人取其精血,煉出真龍之血給司命享用,最後,才讓他意外的得到饕餮血脈之力。
“殿下,死在這司命腹內的皇室,小將也不知是有多少。但據行方真界的傳聞,至少是……”
“夠了!不用再說下去!你現在可以回去稟報牧府主得知,司命的命,我向罡天要定了!”
說著,向罡天整個人如同殺神一般,殺氣外族,血芒滔天而起。
看到此般狀態的向罡天,牧於野突然間是有些後悔了!因為向罡天所表現出的力量太強,讓他也是深感威脅。
不過,牧滄浪交待的事情隻能算是完成一半,最重要的事情都還沒有說,牧於野不得不強迫自己站定住。
“殿下,您要殺他可不是容易的事,司命再歸來,絕對不會是孤家寡人,手下的人馬是比上次肯定要多的。到時,殿下如何應付?”
“那你有何高見?”向罡天的眸子漸漸恢複清明,朗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