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本一家,兩人的行動,倒也不算是失禮過分。
一眾牛頭人沒有說話,不過,卻是朝左右兩邊分開,給兩人讓出一條通道來。
這一舉動,頓時讓兩人大為驚喜。也來不及多想,兩人相謝之後,便是要召集手進入。
不料,兩人的手臂才是揚起,有牛頭人是開口出聲。
“爾等兩人可進,餘者——殺!”
聽到這有如洪鍾一般的話語,卻是充滿著無情的味道。
夜塵和弑仙兩人一楞,尷尬地緩緩將手放下來,隨後才飄峰而起,往梧桐墓內而去。
“連一眾小妖小魔都不許進去!看來,我等要進去更是不可能的了!”
在向罡天身邊,一男子歎著氣,有些喪氣地說道。
“是有點難,但也不是不可能!隻要我們願意,機會總是有的!”
向罡天聽著眼前一亮,隨即是用低沉的聲音回道。
人心可用!
而且從這陸白起、鳳雅筱兩人的手段看來,他們顯也是並沒有把握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所以才會采取這種不入流的手段。
如果是有把握,他們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讓眾人一起進去。
既然是如此,向罡天抬頭再看看那些停留於原地的一眾妖魔,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幹脆點,爺就替你們增加點樂子。”
有了主意,也不理身邊那男子投過來的詫異目光,向罡天搖身一晃,朝著那些牛頭人電射而出。
在他的頭發中,不知何時,血塔悄然現身。
從塔中傾落下漫天血氣,卻是將向罡天渲染成一魔道巨頭。論其氣勢血氣,居然是不比那陸白起弱。
當然,兩人間是有著大區別的。
陸白起那完全是靠自己殺/人所累積的血氣殺機,而向罡天卻是取巧,所倚仗的是血塔。
而血塔能加諸如此威勢,自然是因為前番的吞噬進化。讓它一舉踏入道器之例。
而且,相對而言,比起不戒的話,血塔是要更強。有惡念居於此中,這一提升可是能稱之為有靈道兵的。而不戒若想衍生出器靈卻還是需要時間,漫長的時間。
言歸正傳!
向罡天這一現身,卻是讓一眾牛頭人懵了。無它,實在是向罡天的威勢與陸白起太像了!
如果隻是這樣,他們也許隻會有些傻眼,還到不了懵的地步。真正讓這些牛頭人無法弄明白的,是向罡天的容貌。
一步一變化,憑著那詭異莫測的易容變化術,向罡天臉上的肌肉隻是稍做改變,便是變得和陸白起一模一樣。
試想,無論是氣息還是容貌,都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以這些牛頭人的智商,又怎麼能弄的明白分的清楚?
更何況,向罡天弄出這麼一招,其用意便是要以假亂真。
達摩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朝身旁的張三豐道:“老道,傳音通知項兄和嶽兄,告訴他們隨時做好進入梧桐墓的準備。”
張三豐聽的一楞,正想要問達摩原由,卻是聽得那新出現的陸白起一聲冷哼,陰冷的聲音響徹虛空。
“一群有眼無珠的東西,不認識本尊了嗎?讓開!”
說話間,向罡天屈指輕彈,兩道血芒隨指而出,落在正前方的兩名牛頭人身上。
蓬蓬!
兩聲悶響,眾人隻看到血霧彌空,這兩個牛頭人身體崩裂,隻是幾息的時間便是化成血水,連屍首都沒有留下。
顯然,向罡天所用的是堪稱霸道無雙的化血魔刀!
如此詭異霸道的手段,不止是震懾住看戲的眾人,連一眾牛頭人也是嚇得不輕!高大的身子陡然跪成一片,無人再敢擋路。
他們在向罡天這般手段下,甚至是連質疑都不敢。
“本尊問你們?是誰領你們來此的。徐福那叛徒呢?聯合外人暗算本座,他是在找死!”
反正兩人已經進了梧桐墓,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什麼,那自然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他倒也是心狠,一句話,便是將真的兩人說成假的。
這話一出,連一眾看熱鬧的人都有些懷疑真假了,頭腦簡單的牛頭人等更是無人能區分的過來。
“梧桐墓開,顯然他們是進了此中。爾等聽令,隨本座入墓,誅殺徐福與那膽大妄為之輩。從現在開始,記下本座的容貌。”
向罡天伸手在臉上一抹,卻是變出另外一幅模樣。
一眾牛頭聞言看著他,記住他這幅容貌,隨後一個個騰身而起,朝梧桐墓湧去。
眨眼的時間,已經是走的一個不剩。
向罡天回過頭,朝立在人群中的達摩、張三豐兩人嘿嘿一笑,身禦紅芒,也是進入梧桐墓內。
“大師,這……這是陸白起?他看著我們笑什麼?”張三豐一臉的狐疑之色,兩個陸白起,這唱的那一出啊?
“道長,想不明白的事就別想了!現在,還不進梧桐墓,更待何時?”
達摩長身而起,往梧桐墓入口飄去。
他這一動,頓時是帶動其它的人。空中,立於烏雲之上的嶽飛和項羽兩人見著,兩人大手揮動,也是騰躍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