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或許是不夠,但事到臨頭,向罡天是決定試上一試。
萬一成功了呢?
眨眼間,便是到了第三天,清晨,陽光才是灑落,山門上空,一朵朵雲霞是浩浩蕩蕩的出現。看數量足是有千人之多!而從他們的旗號來看來的正是雷火宗。
山門弟子自然是不敢怠慢,直接元神傳訊。得到這一消息,錢尚方四人當即開啟護山大陣。金色雷芒在上空顯現,繼而化做成一光罩,將整個雷焰宗都護在其中。
“雷光陣!區區小陣,也能阻擋本尊嗎?不過,正好借著這機會好好陪你們先玩一場。”牛橫陽看在眼中,不屑一笑,他並沒有動手破陣,而是大聲說起聲:“錢師弟,本尊仙駕親臨,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牛師兄!可惜的是,你不是本宗所邀請的客人,而是不請自來的惡客。所以,隻能將你拒於宗門之外。”錢尚方四人踏雲而起,從陣內看著牛橫陽開口,並沒有出來的意思。
在他們的下方,是雷焰宗的眾弟子,密密麻麻,比起雷火宗的人,可是要多出數倍都不止的。
不過人多並沒有讓眾人在氣勢上占得便宜,反而是有些低沉。因為大家都已經知道,對方的人是誰,有著怎樣的修為。
玉仙河看到站在牛橫陽身側的牛道,眸子中不由地散出一抹濃濃的怒意。
說起來,玉仙河以前可是對牛道極為看中,要不然的話,又怎麼會讓追隨他的人在煉焰峰內胡作非為?試想,如果不是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眾弟子誰又敢放肆?
可現在,牛道的舉動無疑是狠狠地抽了玉仙河的臉,而且是當麵抽了重重的好幾下。要不是憑空冒出一個向罡天,讓他長幾分顏麵,玉仙河都是快沒臉見人了。
現而今,看見牛道,玉仙河心中的怨念是可想而知。恨牛道,自然是更恨這事的幕後之人,也就是牛橫陽。
在錢尚方話音落後,玉仙河是冷笑出聲:“牛師兄,你不下了請帖嗎?今天來本宗做什麼?依本尊看,你們父子純屬賴蛤蟆想吃天鵝肉,簡直就是在做夢。”
他這是拿之前牛橫陽的請貼說事,要知道,這事是被向罡天破壞的,也是真的讓牛橫陽麵子大失。
聽到他的話,牛橫陽的臉色果然是大變。咧嘴一笑,麵露殺機:“玉仙河,牙尖嘴利的東西,有你後悔的時候!”
說著,牛橫陽攤開手掌,一道白芒盛起,最後在他的掌中化成七寸白玉笛。握笛在手,牛橫陽看著身旁的牛道開口:“道兒,為父問你,在他們三人中,你最想誰先死?”說著,牛橫陽伸手點指,卻是錢尚方三人,並沒有包括木玥在內。
牛道聽著這話,頓時雙眼凶光暴顯,如同狼視般地在他們三人身上掃過遊走,最後他的目光落在方圖天的身上。
“他——方圖天!這老東西一直都在刻扣本尊的功勳,我要他先死!”
“很好!你選的人,本尊也很是滿意。”牛橫陽嘿嘿冷笑,隨即一指點在牛道的眉心之處。
綠芒乍起,牛道的眸子在這一刻,化成碧綠之色,嘴中更是發出嗬嗬的怪叫聲,竟是如同妖獸一樣。
玉仙河等人看到,是有些傻了眼,不明白牛橫陽這是什麼意思。之前,向罡天是有說兩人是父子關係,而後麵擒拿送入宗的活口,也是證實這話。如此的話,血脈之親,他牛橫陽再是瘋魔,應該也做不出這種事來。
他們是猜測,在揣摩,卻是沒有看到,在三人的身側,木玥仙子的眸子也是緩緩呈現碧綠,和牛道的是一模一樣。
牛橫陽朝著錢尚方挑了挑眉,極是輕佻地將那短笛放在嘴邊隻起來。
笛聲悠揚,悅人耳目,可是在某一刻,笛聲是陡然變得尖銳淒厲,有如魔音貫耳。隨著他的笛聲,牛道的狀態更是怪異,在他的眉心間,顯露出一條碧綠色的線條,直貫腦門。
木玥亦是如此!
突然間,牛橫陽的笛聲停止,嘴中發出一聲長嘯:“此時不殺,更待何時?殺!”隨著他這嘯聲,牛道也是振動雙臂,口中發出怪異的嘯聲,但是,眾人是聽的清楚,依然是個殺字。
“這兩父子,不會是在開玩笑吧?”玉長河嘀咕了聲,不過很快他的眼神是驚變,大吼道:“同心魔蠱,這是同心魔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