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罡天看的暗暗心驚,這雷光劍之威,可以說是極為厲害,看的出來。並不比自己的雷獄輪回槍弱。
論速度,顯然是要更強。不過,若是論及殺傷力,向罡天是相信,自己的雷獄輪回槍要強。這樣一番比較,向罡天倒是對自己與司鳳間的差距是有了些估計。
兩人的嚎叫,自然是驚動煉焰堂內的人,但見著一片片雲霞從那殿堂中飛出,為首之人,是一留著三縷長須的中年模樣男子。
這人,是主掌煉焰堂的長老玉仙河,玄仙中境強者。
“宮長秋,令江行,你們這是怎麼回事?”玉仙河說著,手指連彈,兩人傷口處的雷芒立時消散。
“弟子拜見玉長老,請長老替我們做主啊,司鳳師姐她要斬殺我等。”宮長秋是哭喪著臉急聲出口,雙手倒也沒閑著,將下半截身體拉過來,仙元運轉,立時便恢複如初。
不過兩人臉色蒼白,眼中懼意連連,卻是在一時間消散不了的。
“司鳳拜見長老!”
遲一步登峰的司鳳,也是來到近前,朝著玉仙河躬身行禮,不用他問及,便是清聲道:“殺你們,是因為你們有取死之道。”
“長老,救命啊,請長老救我們!”看到司鳳所投射過來的詩淩厲眼神,兩人心神慌亂,又是喊了起來。
“閉嘴!再敢亂叫,可別怪本尊手下無情。”玉仙河的眼中,射出兩道極是厭惡的光芒。堂堂高仙,居然是被同境界的人嚇成這般模樣,傳出去簡直是丟臉。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司鳳的戰力強悍,不說越境界而戰,碾壓同境卻是很正常的事。
所以,宮長秋兩人被打殘一點都不奇怪的。
“司鳳,你來說吧!”玉仙河再開口,顯然,他是不想再聽宮長秋兩人的聲音,也是有偏向司鳳的意思。不過,司鳳並沒有依他所說而做,反是稍稍欠身道:“長老,此事乃是因他而起,讓他來說似乎更為令人信服。”
“好!那就由你來說!”玉仙河倒是好說話,一點也沒有因為司鳳的拒絕而不喜,反而是一臉笑容的讓向罡天說。
“弟子外門雜役向罡天拜見玉長老!”這一幕,是讓向罡天看清了,這司鳳在雷焰宗的地位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像這位玉長老,很明顯就是偏向她的人。
由此是可以得出個結論,司氏的勢力無法幹涉到雷焰宗規則,但如果要收買些人,倒也不是難事。當然,收買了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能左右雷焰宗的一些小規矩。就像現在,事情完全是偏向自己這方的。
想通了這些,向罡天倒也不需要去多說別的,隻是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便行。
“你們做值事弟子便是如此作為?簡直是在胡鬧!外門雜役是一年隻有一次踏上煉焰殿的資格。但這資格是要在什麼時候用,他想在什麼時候用與你們又有何關係?來人!”
玉仙河怒嘯出聲,在他的身後,一眾弟子皆是躬身奉禮,齊聲道:“弟子躬領長老法旨!”
“宮長秋,令江行二人處事不力,送絕焰堂領受雷鞭三千,以當懲戒!”
“長老饒命,長老饒命啊!弟子知錯,再也不敢了!求長老法外開恩,饒恕弟子等罪行。”聽到這一處決,宮長秋和令江行兩人是嚇傻了眼,趴在地上是痛哭流涕,隻為求饒。
誰知道,這一舉更是讓玉仙河不爽,揮揮手,兩人立刻是被人架著,踏雲而去。
向罡天不知道什麼雷鞭,但是從令江行兩人的反應也是能看的出來,那玩意絕地不是什麼好事,兩人這一次怕是不死也會脫層皮的。
看來,以後行事,還真得多幾個心眼才行。宗門律法森嚴,不容人情。向罡天在心裏暗忖著。
“你,隨本尊進殿,看看你究竟是有何本事!”玉仙河臉上餘威未盡,指了指向罡天,立刻是有兩人上前,名為向罡天引路,實是有看押之意。
司鳳卻是並沒有再朝向罡天多看一眼,將驚雷劍收入體內,朝玉仙河道:“長老,弟子告退!”
“去吧!”玉仙河點點頭,示意她離開。
隨著這一行人進入煉焰殿,向罡天是能感覺到,這些人對自己是充滿著敵意。顯然,之前那什麼宮長秋兩人的債,他們是全是記在了自己的頭上。
“看來,柿子撿軟的捏,這話一點都是不做假的。”向罡天在心中無奈地歎了聲。事情是司鳳做的,偏偏是讓自己來背這鍋。
好吧!就讓你們看看,誰是軟柿子。向罡天腦海中邪意湧動,思量著。
煉焰殿內,玉仙河高居於上首,而一眾人卻是盤坐於下方,隻餘向罡天一人,站在大殿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