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
聽向罡天這樣一說,鳩山本夫的眼神更是迷茫,真是不知道。
“數月前,有位朋友經閣下帶領,去了鬆寧將軍,後來他是以東鶴城副將的……”
“你……明白明白,請不要再說!”
這件事,可以說是鳩山本夫心中最大的秘密。因為此事,他都被鬆木寧鶴親自叮囑過。萬萬不能泄露消息的!向罡天的話,可是真的嚇到了他。
運用天眼,向罡天將他腦海中的想法是看的一清二楚。麵帶笑容的點點頭,這事,算是成了!
“閣下與那位是什麼關係?此次前來東鶴城又所為何事?”拉著向罡天來到一避靜之地,小聲地問道。看他的樣子,是生怕被旁人聽到一樣。
“也沒有什麼大事,此次前來東鶴城,便是希望能進軍中做事,多得資源以便修練。”說著,向罡天適當的顯露出自己的氣息。
二品聖祖,和鳩山本夫是同一境界。
“這事情好辦啊!近些日子東鶴城正在招兵買馬,擴充軍隊。聽說是要增援前線大軍。如果你是能去,二品聖祖的修為,已然是足能立功建業,享受資源的。”聽到說是這事,鳩山本夫鬆了口氣,神色輕鬆地說起來。
“鳩山君也是有此意?”向罡天的眸子像是不經意地掃過鳩山的頭,臉上帶著些吃驚的神色。
“對啊!我欲突破三品,手中資源不夠,隻能是如此了!”鳩山本夫說這話時,臉上明顯的的帶著幾分笑容。
突破三品聖祖,也就意味著實力將是會增強,也就意味著可以得到更多的資源,修練會變的更快。
“太好了,我欲與鳩山君同行,不知道行是不行?”
“正好同往!走。”
因為前事的緣故,鳩山本夫對向罡天這個新身份並沒有懷疑,反而是帶著幾分好感。兩人再次飛掠前行,離開。
天如佛主離開酒樓,心中總是有著一分的怪異。忍耐不住這種心思,他又是飛了回來。一入酒樓,天如便是明白過來。
因為,酒樓中少了一個人。
按道理來說,被金芒侵洗元神的人,縱算是沒有被渡化,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也是不可能清醒逃離的。能走,便是證明此人沒有受到金芒的影響。也就是說,他有秘法抵擋自己的渡化。
“好小子,佛爺倒是要看看,你能逃多久!”天如閃身離開酒樓,直往城主府而去。他是發現,想要獨自追擒,似乎並不是容易的事。
而在此時,向罡天和鳩山本夫兩人,已經是達到軍營。鳩山本夫在這東鶴城的關係很不錯,輕易地,兩人已經是成為第七軍團的一員。
領著戰甲和資源,兩人在軍中大營內安定下來。向罡天現在是隻等著機會。一旦到達戰場,想再離開便是輕易之事。
城主府內大殿,天如盤坐在上首,寶相莊嚴。而在下方,以鬆木寧鶴為首的第七軍團眾將,卻是一臉的戰戰兢兢。
小西天雷鳴寺天如佛主!
這個名頭實在是太過嚇人了。
雙方的關係對比,相當於鬆木寧鶴隻是一個縣城的武裝部長,而天如卻是這國級的大領導。
這位突然降臨東鶴城,鬆木能安然那才叫怪!
“諸君,佛爺來問你們,可曾是見過這人?”天如張開右手,一道金芒在閃爍,最後是化成向罡天之前變化的樣子。
鬆木寧鶴與手下一眾將領,仔細的看了又看,一個個紛紛是搖頭。沒見過就是沒見過,可不敢欺騙天如。
“此子乃是人族奸細,在木櫻城內犯下禍亂之罪,木櫻城主赤元橋郎及其一眾手下,均是因此子而死!”
天如緩緩道來,一雙眸子卻是在眾人臉上流轉,不願意錯過任何人的表情變化。
木櫻城的巨變,赤元的隕落,聽著這些鬆木寧鶴突然間有些心虛,雙腿是有些發軟。隱約間,他是覺得此事與自己說不定是有關係。
“你的臉色變了!可是知道這人的下落?”
鬆木寧鶴的變化,自然是逃不出天如的察看,他右手往前一團,掌中所幻出的人像被推至鬆木寧鶴的麵前才停下。
“不不不,沒有!佛爺,小將敢發誓,絕對是沒有見過此子!”
“可你的反應有些怪異,卻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