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體,憑著這兩樣東西,向罡天有把握參悟出聖境的玄妙。而就此突破的!
這是條捷徑!
聖境,對別人而言是很難。但對掌握著奧義的向罡天來說,隻要一步一步走下去,突破隻是時間的問題。
而在此之前,向罡天也並沒有動意,境界突破的太快,他也是需要時間來領悟。
但是,如今看到了捷徑就在眼前,如果說要向罡天故作大度,裝作是無所謂,他是真的辦不到。
突破虛聖,對他而言,不止是實力的增強,還意味著從此以後,不必要再為自己的安危而擔心。而成就虛聖,若是再將雷霆、吞噬、枯榮、三道也轉化成奧義。斬殺聖人,都是有信心的!
“天賜機緣,看來還真是非突破不可了!”
向罡天下定決心!
“那好!這枚舍利子借我些時日,待出關之日,便還給你。”
“好!”
鐵尚點頭。
已經有了決定,向罡天便是盤腿坐下,移入這隻能夠有坐著的達摩洞內,心神內斂,神識沉入舍利子和影像之中,開始參悟起來。
鐵尚見狀,便是在不遠處坐下,以便給向罡天護法。
這些年,少林寺成了世人眼中的武學聖地,早已經是不讓人隨便進入。但寺中弟子眾多,鐵尚還是有些擔心,怕向罡天被打擾的。
消息很快便是在少林寺中傳開,特別是延鶴,在寺中的威望甚高,他這一被廢武功的消息,恍如是在平地刮起一陣風浪。可以說,整個少林寺高層都被驚動。他們人雖然還沒有回歸,但在寺內早已經掀起風浪。
沒過多久,一眾自己在家披紅色袈裟的和尚,朝這達摩洞走來。
“延尚,人呢?”
說話的是鐵尚的師父,永剛和尚。
他也算是師憑徒貴,鐵尚的崛起,讓他一步踏入寺內最高層。也算是老年得意,意氣風發。
現在聽聞此事,永剛生怕自己在寺中的地位受到挑戰,甫一見麵,便是要興師問責。
“師父!”
鐵尚見著,連忙是起身合什麼行禮。隨後又是搖頭道:“師父,你不必擔心,此事錯在寺中弟子,我稍後自會處理。至於另一方,是不會再追究的!”
“阿彌陀佛!延尚,為師問的不是這些,而是那人現在何處?縱算錯的是我少林弟子,也輪不到外人來教訓。你是羅漢堂首座,難道這一點也不懂嗎?”
永剛的語氣變的嚴厲起來,鐵尚的話,讓他心中大是不滿。而隨行來的眾人,也是麵露不喜與詫異。平日裏,鐵尚對永剛的話是言聽計從,今天,是有些古怪了!
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鐵尚依然是搖頭。
“師父,還是請回吧!這事,與你無關!”
“劣徒,看來你是想造反啊!”永剛聽著,氣的是七竅冒煙。
鐵尚的做法,實在是太讓他覺得難堪。特別是在來之前,永剛可是在內院方丈麵前拍過胸脯打過保票的。
“師父,不要讓徒兒為難。我再說一次,錯在我寺弟子,稍後此事我自會處理的!”
“怎麼?延尚,你這是在威脅永剛師兄嗎?”在永剛的身旁,一名倒吊三角眼袋的白須僧人開口。此人也是永字輩的,添為戒律堂的首座——永德。
他掌管的是少林律法,可以說如果是他出麵的話,事情便會變的很辣手。而更重要的是,永德與永剛一向不和。但有鐵尚在,永德也不敢有什麼舉動。
不過今天這事,卻是給了他極好的機會。一個除掉永剛師徒的機會。
“滾!”
對待師父永剛,鐵尚是不敢有逾越,可對待旁人,他可就沒有這般客氣了!特別是永德,一個曾多次在暗中搞鬼的人,更是不可能得到他的尊敬。
“延尚,你敢對本座無禮?”
“你是戒律堂首座,我是羅漢堂首座,論自己在份地位並不相差。永德師叔,所以,你最好是有做師叔的德性。”
“你……你敢罵我無德?”永德氣的渾身發顫,
“不,我隻是說你缺德。”鐵尚一向不喜言語,當年在幽龍時也是話不多的人。可要是因此而認為他不善言語,那可就是錯了!想想,縱是跟在向罡天身邊這些年,能學到的尖酸刻薄也是有不少。
永德是恨不得跳出來一巴掌拍死鐵尚,可是他自己非常的清楚。若要動手,整個戒律堂的所有弟子捆在一起,也不是鐵尚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