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們中有劍道行家,隻要一看鬆雲的傷口,便知道他人是怎麼死的。
可是,他真的是失算了!
看到眾人紛紛請命的樣子,青月暗暗點頭,朗聲道:“鬆雲師弟的仇我們自然是要報!鬆青,鬆風,鬆雷三位聽命!本座令爾等下山,將凶手向罡天擒上山問話,在沒有確定他的罪行之前,不許對其下殺手,明白本座的意思嗎?”
“是,我待領掌教均旨!”
鬆雷,鬆青和鬆風三人越眾而出,躬身說道。有了青月的命令,三人並沒有停留過長的時間,也就是一個小時左右,收拾妥當的三人,已經下山。
而隨著這三人的動靜,向罡天的好日子自然也就是不多。不過呢?相較於這些,還隻能算是遠憂。怎麼說武當到京城的距離是如此的遠。向罡天真正的近慮,是在張鬆這裏。
前麵在朱氏分部那邊,懾於向罡天的威名,張鬆選擇了避讓。但等他回到醫院準備帶著兒子回關外時,意外出現。
張鬆的兒子死了!
就在他找向罡天算帳的同時,他的兒子死在醫院的病房內。七竅出血,胸骨斷裂,醫院出具的檢查證明,說是遭受重擊而死的。不僅是他,張鬆留下的兩名保鏢,也以同樣的死因躺在廁所中。
這事,讓張鬆徹底的憤怒。
而這帳,自然而然的也就記在向罡天的頭上。沒辦法,殺人子,絕人後,這種手段和處理方式,實在是太像向罡天的做風了。
而且前有朱呂兩家的小輩的屍骨未寒做證,由不得張鬆這關東王不這樣想。
兒子死了!關東王也怒了,殺氣騰騰卻又悄無聲息地帶著三具屍體返回關外。而在他動身的同時,二十幾個年青力壯的男子,卻是從草原出發,一路南下直往燕京而來。
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的發生,似乎有張無形的大網,正朝向罡天悄然落下。
中午,一號剛吃完午餐,正準備休息會,二號卻是急步而來,看他步伐匆匆神必須的焦急色的樣子,一號的神情不由地變為之一變。
二號的性子沉穩,能放著泰山崩於眼前而麵不改色。這些年來,已經很少看到他露出這幅模樣。
因為,能讓二號露出這種緊張之色的事情,實在是太少了。而每當出現時,總是有著捅破天的大事。
“一號,江浙一帶的天讓人給捅破了!”二號走近,將手中的文件遞給一號,一臉的憂色。
“怎麼回事?”一號問了聲,不得二號回答,便接過文件一目十行的看起來。在這個時候,他所需要的不是二號的答複,而是對事情的全盤了解。
對他的性子,二號自然是明白,並沒有回答他的提問,而是保持安靜,讓一號去看那文件。
“混蛋,簡直就是三個混蛋。這三個人,必需得槍斃。”不用全部看完,單是了解其中的部份,一號已然是拍案而起,怒吼出聲。
文件內所記載的,正是呂家兄弟與馬行長瘋狂借貸的事。
三千億,數目實在是太大了。大到足能擾亂整個江浙一帶的經濟。
“姓馬的和呂常青兩人已經被當地警方控製,但呂士林卻是逃的無影無蹤。從兩人的帳戶中,我們隻追回六百億,剩下的兩千四百億,部分下落不明。”
二號見一號如此的激動憤怒,倒是冷靜下來,淡聲說道。
“呂士林呢?一點消息都沒有嗎?一定得找到此人,將國家的錢給追回來。”
一號的怒意,並沒有因為二號的解釋而有所消散,反而是更加重幾分,淩厲看了眼神如同刀鋒一樣犀利。
這種事情,必需得從嚴從重從快處理。
做出表態後,一號才問題就是到二號之前的話有問題,沉呤著道:“二號,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說完的?部分的錢下落不明,那明朗的部分又在何處?”
“這……卻是應該與那小子有關係!”
二號眉宇間露出苦笑,隻要是牽扯到向罡天的事,就不會是什麼好事。
“和他有關?你是說……”
一號眼中露出沉思之色,自己之前還在想,沈家的人就此退去,有點不符合沈家的人貫作風,如果和這事加在一起,卻是有了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