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得了,一看你丫的說的就不啥真心話,別在小弟麵前丟臉了,起來吧!”向罡天扶起劉四金,看著這些個凶神惡煞地大漢道:“四哥,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又做起這行來了啊?”
“我這不是別的門路也不懂啊!”劉四金擦了擦臉上的馬尿,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隨後生怕向罡天誤會似的,連忙又道:“兄弟,四哥我雖然還是在做這一行,但和以前相比,可是要正規多了。真的!”
“真的?就他們一個個長的像熊似的,頂著張要吃人的臉,我能信你?再看看那些小子,我敢信你?你啊,真是……真是……”
“嘿嘿,我知道,兄弟你是想說狗改不了吃屎。不過我也沒辦法,這些大部份都是跟著我從燕京出來的兄弟,我沒辦法不管他們。”
看得出來,劉四金或許是真的有那麼幾分無奈,向罡天也就懶得說他。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何必將自己的法子強加於別人身上呢?
拍拍他的肩,向罡天朝那幾名神色慌張的年青人看了眼,朗聲道:“不說你了,喝酒去,你請客。”
“當然得我請!”劉四金順著向罡天的目光,狠狠地瞪了那幾人一眼,大聲吼道:“有點眼力勁沒有?兔崽子一個個的,還不快滾過來給天哥賠禮。”
“是是是!天哥,我們……”
幾人見劉四金發怒,一個個嚇的是麵如土色,急忙跑過來,說著就要跪下去。
“得了吧!下次可不許亂換電視台了。”向罡天嗬嗬一笑,摟著劉四金朝車上走去。
在這碰到個老熟人,真的是讓向罡天又意外又高興。至於之前那點小事,看在劉四金的麵上,也就不再計較,怎麼說咱也是大度的人不是。
似乎為了證實自己說的話不假,劉四金領著向罡天,來到他的公司。
“泗水安保公司!”
看著公司外邊大廳處立的招牌,向罡天點點頭,似乎有那麼點味道。
兩人走進公司內,向罡天發現還真是一正規的公司,從牆上掛的那些像片來看,似乎和警察局的關係還不錯,有那麼幾次合作的樣子。
來到劉四金的辦公室坐下,兩人還屁股還沒坐熱,卻見著門推開,一名大約三十來歲的女子,從外邊走進來。
“劉四金,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許將你的那些狐朋狗友帶到公司來,你是聾了還是傻了,還是怪我於鳳太給你臉了是不?”
女子很是彪悍,一進門便是大吼出聲。但在看到向罡天俊雅的樣子,卻是有些反應不過來。和劉四金以前那些兄弟朋友比起來,這位有些太不一樣了。
“這……這是我老婆,於鳳,那個……那個要不我們去喝酒吧!”劉四金的臉色有此羞紅,但在這於鳳麵前,卻不敢發威。
“嫂子好。”向罡天朝這女人點頭一笑,隨後也跟著起身,準備和劉四金一起離開。
“四哥,這位是你朋友?我怎麼從未聽你說起過啊!是……是從燕京來的?”
許是向罡天的口音中沾有幾分京味,於鳳給聽了出來。
“算是吧!不過老家是湘西的。”向罡天有禮貌地應付了句,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依劉四金這虎脾氣,不可能怕老婆吧?難道說……有此狐疑地看了劉四金一眼,向罡天輕聲道:“四哥,我們走嗎?”
“走什麼走?既然是老四的朋友,那還有什麼見外的。這樣吧,嫂子我做主,就在這吃飯吧。正好,我哥等會也要來,有點事想和老四說下。”
於鳳的眼睛瞟了眼劉四金,語氣中卻是含著幾分警告的意味在內。
聽到她這話,劉四金果斷地慫了。幹笑道:“兄弟,聽你嫂子的,咱們就在這喝吧!”
“那……也行!”向罡天坐回沙發,心中是越發的古怪。
於鳳在辦公室內沒有待多久,很快的便離開了,說是去訂餐。趁著這機會,向罡天朝劉四金點頭道:“不見外?能說說?”
“我……唉!”劉四金搖頭,倒是也不隱瞞,將事情給說了出來。
當初逃離燕京後,原本是打算跟高威一起直接去國外的。可是臨了劉四金轉念一想,自己身上的錢不多,去國外語言不通,怕是比在國內還要難活下去。
於是改變主意,一個偷偷的來到DL,安份守己的待了十來天,見風聲沒怎麼緊,才打電話將京中的一班兄弟叫過來,用手中的錢開了家酒吧,也算得上是重起爐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