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全之,是他師父!
在他的心裏,師父羊全之是神一樣的存在,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被向罡天一擊震殺,可想而知,給段正陽會造成怎樣的驚嚇。
這處別墅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段正陽的老爸,有著西北王之稱的段子興。
他與段子鴻算得上是堂兄弟,在段家眾多的支脈中,兩人的血緣關係算得上是最近的,論長相,兩人也有著四五分的相似之處。
掃了眼掛在牆上的老式壁鍾,身材壯碩的段子興歎了口氣,對站在門外的兩名黑衣人道:“去吧!告訴正陽讓他適可而之,這事與他無關,給爺快點滾進來。如果再不聽話,那這家門他以後也就不用進了。”
“是,王爺!”兩名黑衣人的身手看似不弱,應聲後幾個飄掠間,便消失不見。不一會,麵色蒼白的段正陽被他們抱到門前。
“怎麼樣?折磨自己應該很爽吧?現在心裏舒服點了沒有?”
段子興歎了口氣,一手扶住站立不穩地的段正陽,心疼地道:“你是我的兒子,他們的命算個屁!十條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你一根手指頭珍貴。答應我,以後不許再折磨自己。等會去看看你媽,她可是被你小子氣的不輕。”
“知道!”此刻的段正陽再無之前的囂張,他抬起頭,眼神中透出絲迷茫之色:“爸,您說,師父的死真的和我沒關係?”
“當然沒有!他那是自找的。”
說起羊全之,段子興便是心頭怒意難忍。如果他能按照自己的主意行事,入京後便對向罡天暗中下手,以他先天初境的實力又怎麼會落得一身殞命消的下場?
死了也就罷了,最後居然還連累自己的兒子跟著受苦,簡直就是罪該萬死!
“爸,我想從今以後認真的修練武功,您來教我怎樣?”
雖說得到的答案是否定,但對向罡天的恨意卻是從未此的濃烈。就算是以前被他打的滿地找牙,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恨他。
“好!正陽,我終於是等到這一天了!放心吧,隻要你自己肯用心,爸爸我保證,在三個月內,一定助你達到先天之境,到時你可以親手去幹掉那小子。來,跟我去個地方。”
聽到這話的段子興大是高興,以他的心性居然都有些得意忘形。拉起段正陽的手來到書桌旁,手掌在桌角處輕輕一壓,隨後聽到機械齒輪滾動的聲音,正前方牆壁的一角塌陷下去,露出一道門戶來。
看到那裏麵傳來的燈光,段正陽有些奇怪,他是從沒想到,在自己住了十幾二十年的地方居然還有著這樣的秘密。
段子興嘿嘿一笑,拉著段正陽沿著樓梯走下去。
大約在下去近百級台階後,終於看到一條長長的通道,兩邊有著十來間房子,都是用碗口粗的鋼筋給焊死仿,連手都伸不出來。
隨著走近段正陽才看清,在鐵柵欄的後麵是間近百平方的房間,裏麵什麼東西都有,最古怪的是坐在房間正中的男子,看上去三四十來歲的樣子,正在閉目修練中。
“爸,這地方是……”段正陽有點看不明白,他想不通這地方和自己成為先天武者有什麼關係。
段子興似看透他心中的疑惑,搖頭阻止他再問下去。牽著他的手往上麵走去。
不一會的時間,兩人回到房間內。看到已經恢複原樣的牆角,段正陽心中更好奇,眼睜睜地看著段子興等他說出原由來。
“正陽,咱不急,在說之前,老爸再給你看樣東西。”
說完段子興來到另一側牆邊,也不見他的手按在什麼地方,卻聽到一聲響,有塊地板向下沉落,露出個幽黑的洞口來。
段子興走到這黑洞邊,彎腰伸手,從中掏出一卷古書,示意段正陽拿去看。
“這……這不是我從小修練的功法嗎?爸,您不是說它是無名神功嗎?怎麼會叫嫁衣神功呢?還有,這後麵的掌法叫朱砂掌?”
段正陽有些不明白,但聯想地下室內關著的那些人,隱隱猜到一種可能。
“正陽,這就是老爸為你準備了二十幾年的禮物。從你一生下來我便讓人暗中四處搜集有天賦的孩童修練這嫁衣神功。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段子興獰笑幾聲,神態間有些許的瘋狂之意:“正陽,好好的看清楚,現在明白了吧?老爸我說的出便做的到,三個月的時間都不要,你便能成為先天武者。哈哈哈!”
“嘿嘿,多謝老爸的禮物!”段正陽冷笑出聲,
嫁衣神功,朱砂掌,親手報仇,看來是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