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看到向罡天一幅充耳不聞,無動於心的樣子時,廖偉榮的怒意完美爆發。
敢當街殺人,這可不是一般案子,特別還是陽少親自吩咐的,可不能辦砸。想著,他手中的槍口不著痕跡的下移幾分。
陽少說了,就算是當場擊斃也沒事,對於這樣和凶手就應該嚴懲不赦。
說是這樣說,深知這些大少心性的廖偉榮,卻不想一條路走死,要人命的事他不想做,但開這麼一槍,讓自己的小命不受威脅,他還是願意的。
向罡天看著他手指的移動,倒也並不擔心。淡笑道:“你想開槍?我勸你最好是不要。我袋子裏的件東西,你可以先看看,然後再考慮其他的事。”
見他沒有反抗的意思,廖偉榮同意了。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很明白燕京是什麼地方。做為華國的政治文化中心,這裏的什麼二代都多,隨便一個,都不是自己惹的。就算是有人撐腰,他也不敢做的太過。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樣的狗血事已經見的多了。那陽少是身份尊貴,但要在燕京找幾個比他更厲害大少,還是能找的出來。
所以,廖偉榮點頭同意。
這樣在他眼中看來是十分危險的事,自然不用他親自動手。隻需要點點頭,便有拍馬屁表忠心的人衝上前。
很快的,一個暗紅色的本子落在廖偉榮的手中。
“這……這……”
他不是傻子,做為近二十年的老警察,他能輕易地辨別出手中這紅本的真假性。
而且,這也不算是第一次,有好幾次他也遠遠的觀望過,但像這樣捧在手心看的,卻真是第一次。
“你是想說這東西是假的,還是想繼續抓我走?”向罡天三步並兩步,話意未落,他已經來到廖偉榮身前,一手奪過這特種軍人證,沉聲息道:“告訴我,你是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要你們來抓我的,說!”
聲音不怎麼大,廖偉榮聽著卻如同晴天霹靂在腦海內響起。
他心中是萬分的慶幸。幸好是穩住沒開槍,不然的話,隻要槍聲一響,對方就算不殺,自己也難逃一死。殺這種人,形同叛國,沒有人能保的住。
聽著,他下意識的立正行禮:“燕京市局刑偵大隊副隊長廖偉榮前來報到,請首長指示。”
廖偉榮身子站的筆直,不顧身旁其他幾名警察異樣的目光,大聲地說道。不過對向罡天後麵的問題,他卻是選擇性的忘記。
他不敢說!
“軍警分家,我沒什麼好和你說的。既然你不肯說那就走人,記著,我的身份得保密,如果讓我知道是從你嘴裏傳出去的,後果怎樣,你應該比我清楚。”
向罡天也不在意,來燕京沒幾天,得罪的人一隻手數的過來。而這些人中,能叫一個刑偵隊長乖乖和聽命,也就隻有個劉揚和段家的那位。
至於李家的人,向罡天沒這想法,以李輕月的性子還不屑這樣做。其他的人,像黃誌忠之流,就算有心也是無力。
劉揚,今晚就要和自己打一場,就算要陰自己也會在今夜之後,所以,能幹出這事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西北王的獨子段正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