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
這是哪裏啊。
淚殤渾身都在痙攣抽搐著疼,好冷啊,她真的好想睜開眼睛看看自己在哪,為什麼會這麼冷?她是死了還是活著?
“我的乖女兒,五百年了!已經整整五百年了你也該睡醒了吧。”
誰?是誰再說話?淚殤朦朧的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個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而自己居然躺在一座冰棺之中。
“娘…親”淚殤本想問她是誰卻不受控製的叫出了這兩個字,她的聲音都在顫抖準確來說是被凍的牙齒都在打戰,襲香傾城勾唇一笑一巴掌拍碎了冰棺。
淚殤看的有些呆了,她沒有想到她的娘親這麼漂亮,襲香傾城抬手就吸住了淚殤的丹田。但是她的丹田中什麼也沒有。
“為什麼,為什麼會什麼也沒有?”
“娘…娘親,小淚好冷……”淚殤憑著感覺撲進了襲香傾城的懷裏,可是為什麼娘親的懷抱中竟比剛才還要冷。
襲香傾城惡狠狠的看著淚殤,在指尖觸及到她冰涼的肌膚時不禁愣了一下,為什麼自己竟會心軟?她的出生明明隻是血族與魔君的一個交易而已,自己有為什麼會心軟。
“滾!”襲香傾城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毫不留情的一揮手,方才還在貪戀娘親懷抱的淚殤便飛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山洞的岩壁上。
本就迷迷糊糊的淚殤一下子撞到了又厚又硬的岩壁上一口血吐了出來。
好痛…淚殤摔在地上拚命的將自己蜷縮成小小的一團無力的著血,真的好痛。她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快要被震碎了。
看著淚殤縮成一團吐血的模樣突然心疼起來,淚殤弱弱的可憐模樣喚回了襲香傾城心中那殘存的一絲母性理智。雖說她的出生不過是與魔界的一個交易而已可她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是她的女兒啊,這世上又有哪個母親會不疼自己的女兒呢?
淚殤眼中的絕望與無助深深刺痛了襲香傾城的心,她好想上前將淚殤抱入懷中卻自責的連挪一步都不敢。
殺了她……
襲香傾城忽的渾身一震腦中也一片空白反反複複都在重複這足以讓她萬劫不複的三個字:殺了她。
襲香傾城的身體像不受控製猛的揪住淚殤的衣襟:“像你這樣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廢物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她嫵媚一笑,塗著蔻丹的指甲劃過淚殤白嫩的小臉帶起一道道的血痕。
“不要!疼,好疼……”
“娘親不要,求求你不要,小淚好疼。”
“娘親!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小淚?小淚到底做錯了什麼?”
淚殤輕淺的嗚咽已經變成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嗚哇,襲香傾城笑靨如花:“我襲香傾城最後悔的就是把你生下來,懂嗎?”
原來是這樣,最後悔的就是把她生下來。淚殤拚命抓著襲香傾城雙手胳膊的手無力的鬆了開來,她不再掙紮而是認命的閉上了眼睛任由鮮血順著她的臉龐滑落在地,如盛開的血色曼陀羅
“芙蓉餅嘞,又香又好吃的醉香芙蓉餅嘞!”
“麻煩給我來一份醉香芙蓉餅…”軒轅徑天在攤位前站定,今天他擺攤的地方與以前有些不一樣所以軒轅徑天找了好一陣子。
“好嘞!”老板不敢耽誤趕緊做了一份出來,在芙蓉餅遞給他時軒轅徑天突然抬頭望天,留下一個銀錠就消失在街上。
“奇怪了……”老板嘀嘀咕咕的收下了銀錠。
是戾氣……能有如此強大上古戾氣的人絕對是魔神的轉世。軒轅徑天以整個山為中心開始搜索這一絲弱的可憐的戾氣。
結果,軒轅徑天找遍了整個山都沒有找到那忽強忽弱的戾氣,軒轅徑天都快被氣瘋了覺得這戾氣絕對是在耍他。
軒轅徑天狠狠的咬了一口芙蓉餅,還挺香的,這時兩個村民從遠處往山下跑。像是在躲著什麼,在經過軒轅徑天身邊的時候還不小心撞到了他,軒轅徑天當然沒事了可他手中的芙蓉餅就被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