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劉軍的政審不合格,就被調查了,這才知道是特工身份,昨天王東回來之後你曹爺爺就通知他了,可還是沒想到還是讓劉軍跑了。”王玉香脫掉外套說道。
“不可能吧,這也太不可思議了。”紀嫣然都不知應該說什麼好了,實在是事情信息量太大,她一時半會還弄不透徹。
“誰說不是呢,王東也被顧及到了,記大過一次,停職十五天的懲罰。”王玉香說道。
“太可惡了,沒想到劉軍竟然是特工,隱藏的夠深呐。”紀嫣然憤憤不平的說道:“虧他還王東的兄弟,原來都被他騙了。要是讓我再見到他,我踢死他我。”
“好了,這件事你爺爺他們自由安排,咱們就不要瞎操心了,王東也不會有事的。”王玉香拍拍紀嫣然的手,安慰道。
紀嫣然再因為王東的事情而感到憤怒,而在京都某個院子裏,正上演著一出好戲。
小院很清雅,掛滿絲瓜、豆莢的籬笆上,綠油油的葉子淋浴在溫煦的陽光下,給人一種幽美、恬靜的感覺,三間明亮的北屋,透過窗戶可以看到裏麵的幹淨整潔。這還不算,西牆邊有兩株青鬆,在南簷下還有十幾盆秋菊含苞待放,院中央一棵棗樹,果實已經青綠掛紅了。
棗樹下麵有一張檀木卓,上麵放著紫砂壺,一個八十多歲的老者坐在搖椅上縱容閑雅的眯著眼睛。
這時一個身穿中山服,濃眉大眼,劍眉星目,五十歲卻一點不同年齡的男人走到看著的身前,無比恭敬的說道:“唐老,事情都在計劃當中,不過曹將軍讓我轉告您一聲,他說王東的脾氣秉性有些古怪,有的時候可能會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情,讓您多用心。”
老者坐了起來,睜開眼睛,仔細觀察麵目,兩鬢飛霜,眉毛竟然是白色,修理的很整齊,一雙渾濁的眼睛時時閃閃有神采,他看人時,總是帶著和藹的笑容,讓人感覺這就是一位普通的老頭。
他是一位傳奇人物,是第一局最高領導人,唐國良!
曾經五次被授獎一等功,經曆大小戰鬥一百多會,身上傷疤數十道,至今腦袋裏還有彈片,因為是在腦組織層裏,挨著神經中樞,不能做手術,所以就一直跟隨著他二十多年。
“王東這個小同誌我很欣賞。”唐國良倒杯茶,品了一口,細細品嚐後說道:“身體素質能力就不用說了,已經達到巔峰水平,心理素質也是可以的,但還是欠缺一點火候,我們這次給他加大火,好好淬煉他一下,一切都要做好雙層準備,萬一出現什麼意外,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阻止。”
“是,林子傑他們是第一層。而第二層就是第一局的特勤隊,絕對保證王東與劉軍的安全。”中山服男人說道。
“小馮。你當我的管家也是十多年了。”唐國良眼光閃爍著說道:“王東現在是國家最需要的人才,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了他好,但千萬要記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一旦有人越界,爆發點就會無法控製,所以我說的你應該明白了吧。”
被稱作小馮的男人已經五十多歲,但在八十多歲的唐國良麵前那就是年輕人,叫小馮那是正常,而他原名馮邵昌,四十多歲的時候就來了院子成了管家,已經有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