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什麼?”奎木狼上前一步,扼住丁允之的喉嚨。
“我想,我太了解他了。麵對這種事情,他不會收手。”丁允之的眼裏,沒有恐懼,隻有瘋狂。
“你剛才的表現,八成已經被他看到了。”丁允之看著井木犴,堅定地。“他會猜到那些肢體殘缺的乞丐和依雲有關,你別想阻止他!”
石元吉聽到這裏,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還真的和依雲有關?井木犴支開我,是想滅丁允之的口麼?”
奎木狼手上加力,惡狠狠地:“你瞎什麼?給我閉嘴!”
因為脖子被扼住,丁允之麵色變得通紅:“我十七歲那年,就被依雲騙上了床。這麼多年,我給她做麵首,她身上的痣在哪我都一清二楚。”
“她的那些事情怎麼可能瞞得過我?哈哈哈哈。”
奎木狼問道:“老哥,怎麼辦?是直接做掉,還是聽陛下發落?”
“誹謗皇室,該死。”井木犴冷冷地。
奎木狼聽完,殺意突顯,便是要將丁允之直接扼死。
突然,一道急速的人影出現在門房,向奎木狼的腹部襲去。
奎木狼乃是災高手,麵對突襲本能地收回雙手抵擋。
“他的目標是丁允之!”
井木犴眼疾手快,抄起鋼刀,向人影砍去。隻聽一聲金屬撞擊的脆響,鋼刀竟然被彈了回來。
“是你?”
令井木犴驚訝的是,這道人影赫然就是石元吉。而更他驚訝的是,石元吉竟是用肉掌彈開鋼刀的。
丁允之趴在地上,臉色因為窒息而鐵青,不住地咳嗽。身上的傷口還未痊愈,又被奎木狼扼個半死,瞳孔都開始擴散了。
“采生折割,如此喪盡良的事情,你們也打算瞞麼?”石元吉目光冰冷,有意識地散發著紅月的威嚴。
發自內心的驚恐讓井木犴和奎木狼愣在原地,他們能感受到石元吉身上濃重的威儀。
“丁允之,到底是怎麼回事?”石元吉回過頭來,冷冷地向丁允之問道。
丁允之身體虛弱,紅月的威儀對他的影響更大。他急忙跪在地上,將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講出來。
“我隻知道,依雲長公主和歐陽紂有勾結。歐陽紂送給她一本功法,可以青春永駐。其中要用到采生折割的法子,讓童男經曆痛苦,依雲可以借男童的痛苦修此功法。”
“那些男童一直由歐陽紂手下的江湖人提供。”
“以前,依雲一年隻會秘密外出一次,回來之後,精神煥發,身材樣貌會變得越來越姿色動人。現在,幾乎是一個月一次。”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她從來不和我。可能,就是您的那個樓。”
“元吉,念在是海棠鎮同鄉的份上,救我一救。”罷,丁允之跪在地上,重重地向石元吉磕頭。
不一時,地板上就出現了丁允之的血跡,那是丁允之的額頭破裂所造成的。
丁允之沒想到,這是今他第二次磕頭。隻不過,第一次是虛情假意,這一次,卻是真的想要求人。
“侯爺,此人不能留。”井木犴雖然被紅月的威儀震懾住,但心中仍然堅持己見,聲音發顫地道。
石元吉並沒有理會井木犴,繼續問丁允之:“我問你,有人你在海棠鎮時,曾派潑皮奸汙婦女,逼人自殺,可是真的?”
丁允之聽完,呼吸變得沉重,磕頭磕得更響了:“您就饒了我吧,我把鬱村的土地都還您,別的地,隻要你看上了,也都給您。求求您,救救我!”
“此人確實該死,但不是因為什麼皇家體麵,而是因為他欠很多饒命。”石元吉嚴肅地看著井木犴,重重地道。
“不管你們怎麼看,我都會搗毀那個樓裏的一牽至於你們怎麼看,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