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元吉粗略地掃了一眼,上麵的條件很誘人。每個月五兩銀子,研究成功後還會依據在研究的貢獻,按比例入股參與抽成。反正這東西是要在軍隊中使用的,絕對會大賺一筆。
一想到自己在鬱村時,每年和師父一年的花銷也就二、三兩銀子,這筆錢確實讓他興奮到口幹舌燥。
當然,上麵還規定了一些保密內容,什麼該什麼不該,以及到約定時間搞不出成果又有什麼懲罰,都有詳細規定。
“胡大公子,你的條件是很誘人,我簽了。”由於太過興奮,石元吉的嗓音變得沙啞起來。
他在指尖凝聚法力,想要在契約上寫上名字,那兩張契約卻飛回了胡法舜的身邊。
“你一直這麼自信麼?不怕自己會失敗?”胡法舜拿著契約的手收了回去,有些挑釁地問。
“你父親知道的,我現在幾乎一無所有,還有什麼不能失去的?”石元吉淩空運指,將自己的名字刻到契約上。
你有必要透漏我們是熟饒事實麼?石元吉心裏惡狠狠地。
胡法舜哈哈大笑,將契約收起,拍了拍石元吉的肩膀:“今晚上到我府上一趟,我父親想見你,還有一些熟人也會到場,哈哈。”
石元吉的眼中露出一絲殺機,然而當他意識到獨孤明和元讓也在看著自己時,又恢複了平靜。
元讓拿起一塊鋼材,苦笑一聲:“看來咱們都是來路不明的家夥啊。”
“老二,什麼胡話呢?”獨孤明拿出大師兄的架勢,有些嚴厲地。“我們都有自己的秘密,但我們不還是親如兄弟,相親相愛?”
“就像你從來不問我為什麼姓獨孤,卻是考試進的成勻館;我也從不問你為什麼身為八柱國家族——元家的嫡長子,卻總是和窮人呆在一起;我們更不會去問宇文莉,為什麼她和宇文泰是親兄妹,卻形同陌路。”
“時也命也,氣也運也,自己的命運很多時候根本不在自己的手裏,沒有任何辦法去改變它。既然改變不了,那就開心地活下去好了。我總你太鬱鬱寡歡,你不聽。考慮這些幹什麼?做人最重要的就是開心嘛!”
元讓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苦笑消散了許多:“師兄的對,是我狹促了。”
獨孤明拉著元讓和石元吉的手,微笑地道:“我就怕從現在開始,咱們彼此間有了隔閡,不能在一起開心地吃飯,看書,欣賞新來的師妹了,那可大事不妙。”
笑話起到了作用,元讓臉上的陰霾徹底消散,石元吉露出了真誠的笑容,有些陰冷的地下室頓時充滿了暖意。
“欣賞師妹這種事情,我就不幹了。石,我跟你,大師兄上次挨揍,就是因為多看了幾眼靈器科的師妹。”元讓不太熟練地開起了玩笑。
“還有這檔子事呢。”石元吉想象獨孤明被揍的樣子,不由得笑出了聲。
“你們啊,就知道看我的笑話。”獨孤明佯裝慍怒,甩開了他們的手。“好了,別笑了,開始幹活。老二,你遇到了什麼困難,我們好一起解決掉它。”
元讓的臉上再次聚集了愁苦,不過眼神中的絕望消失了:“還能有什麼難處?原型機每一息輸出兩銖法力,一刻種就是二十銖,足夠推動一千斤的運糧船在一刻鍾裏航行五裏。大師兄,你也見到了,去年胡旦見到原型機甭提有多高興了。”
“可不知為什麼,胡旦突然這燃燒泵的法力還是不夠,希望能讓燃燒泵提高到兩千斤的標準,最好能在四內從河內的元家浦開到烙原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