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呢,和提供這病例的人交談得到的信息肯定更多,秦先生沒找過時家嗎?”貝思甜笑著問道。
秦新宇看著貝思甜也笑了,“找過了,不過時光那小子死活都不肯說,隻說是一位高人給他的。”
貝思甜見他怎麼都不肯說那病症,心思電轉想著怎麼才能讓他開口,但是她現在可不會說出自己是提供這病例的人,因為秦新宇一個勁的再往這個方向帶,很顯然就是想套她的話。
“咦,對了,你也姓貝是吧,那對雙胞胎也姓貝呢。”秦新宇好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
薑鳴忠微微皺起眉頭,盡管秦新宇對他還念著舊情,但是卻對貝大夫如此失禮,連他都能聽出他一直想帶著貝大夫的思路走,他這是在做什麼?
“小宇,既然你知道,不如說出來大家可以一起討論。”薑鳴忠雖然帶著笑,但是他已經開始不悅了。
他現在就這麼一件事能幫貝大夫的,結果秦新宇還跟這繞圈子打馬虎眼。
說不說給個痛快話也行啊,這麼套來套去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秦新宇微感奇怪地看向薑鳴忠,開玩笑說道:“貝大夫還沒著急呢,薑叔倒是著急了。”
薑鳴忠很想告訴秦新宇關於貝思甜的身份,不過聽剛才貝思甜的意思,似乎暫時不打算說。
“你小子別兜圈子了!”薑鳴忠斂了斂笑容說道。
秦新宇哈哈一笑,忙說道:“好好好,不過說之前,我怎麼覺得貝思甜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呢……”他露出沉思之色,隨後恍然,“難不成……你就是那位青羽流派的大家長?”
貝思甜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他很顯然早就猜出來了,現在卻做出這麼一副驚訝的樣子,八成是在轉移話題。
“傳聞您很年輕,隻是我沒想到您會這麼年輕!”秦新宇改成了尊稱,不管怎麼樣,貝思甜可是大能,既然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他自然是要尊敬起來的。
“秦先生真會說話。”貝思甜笑著說道。
她這話一語雙關,乍一聽以為她指的是秦新宇說她年輕,但是仔細一想就知道,她早就看出他的目的了。
看出來又如何,他也不在意。
“貝大夫實在是讓我輩自愧不如。”秦新宇這話是發自內心的。
對方很明顯非但不願意說,甚至還一直想將她往溝裏帶,她已經失去繼續往下聊的心情,互相有了防備,今天也不可能聊出個所以然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找機會再聊。
貝思甜想到這裏,便借口還有事準備告辭離去。
薑鳴忠看著秦新宇欲言又止,你明明知道了貝大夫的身份,為什麼不趁著這個機會結交一番,不過是個病例而已,有必要這麼試探來試探去的嗎?
薑鳴忠此刻不好多問,畢竟這麼長時間不見了,也沒辦法一上來就說什麼。
貝思甜已經走到了門口,身後忽然傳來秦新宇的聲音。
“貝大夫,你見過這個嗎?”秦新宇道。
貝思甜轉頭,看到秦新宇手中拿著一個玉墜子,深綠色帶點弧度,一頭圓一頭尖,說不出是什麼。
不過貝思甜總覺得這東西在哪見過,一時半會卻又想不起來,如實說道:“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