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邊能夠進出的隻有她和楊五郎。
貝思甜進去之後,當先看了一眼郭建業的侄子,郭明陽依然高燒,臉上坨紅,頭上的毛巾是楊五郎剛剛給換過的。
八個人,隻有楊五郎一個人照看,實在是忙不過來,看來還要增加照看的人手。
貝思甜心裏想著,給郭明陽喝下灌符水。
她製作的符水隻是今天的量,分別給八個人喝下,便將手裏的利肺藥交給楊五郎。
“這藥是我從濟世藥房買的,就按照濟世藥房的現價收錢,路費和運送費我就不要了。”貝思甜說道。
楊五郎看見貝思甜拎了一個大的紙皮箱子,打開一看裏邊都是利肺的藥。
“你去鎮上就是買這些藥的?”楊五郎感到驚奇。
這些藥可不少錢呢,怎麼也得兩百多,羅二家的條件的確是好了,要不貝思甜哪裏有錢先墊上。
“嗯,這件事就交給楊叔了。”貝思甜道。
楊五郎忙點頭,他看得出貝思甜十分疲憊,比之從鎮上剛回來的時候還要累,顯然是配藥鬧得。
“你快回去休息,剩下的一切都交給我!”楊五郎道。
他可從來不覺得貝思甜出錢是應該理份的,所以他想著,隻要有人用藥,就務必把錢收了。
“楊叔,再找兩個人幫你吧,找身強體壯的,不要從家屬裏找,可以付工錢,如果有願意的,先來我這裏喝藥。”貝思甜說道。
楊五郎都答應下來,再次催促她回去休息。
貝思甜回去之後,一覺便睡到第二天。
醒過來的時候,楊五郎便帶了兩個人過來,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另外一個是十八九歲的姑娘。
這兩個人身體素質都很好,血氣足,平常都沒怎麼生過病,而且都是自願來的。
按照貝思甜的條件,一人一天兩塊錢。
這個價格對普通老百姓來說可是不少了,不過她們照顧的是傳染病人,給這個價格,也不算太高。
“嬸子家裏還有些什麼人?”貝思甜問那五十多歲的婦女。
那婦女姓李,楊五郎叫她李嬸。
“就我和我老伴兒,閨女嫁出去了,兒子兒媳婦在外邊打工,孩子也是他們自己看。”李嬸長得麵善,笑嗬嗬地說道。
貝思甜又多詢問了幾句,她老伴兒腿腳不利落,照顧人方麵自是不成問題。
那姑娘也算是大姑娘了,之所以冒這個險掙這個錢,就是想給自己攢嫁妝,家裏沒多餘的錢給她,有多餘也不給。
貝思甜對這兩個人都挺滿意的,便讓她們喝了符水,讓她們直接去了隔離所。
“小甜兒,一人一天兩塊錢,這錢誰給啊?”楊五郎苦笑著問道。
不等貝思甜回答,公社大喇叭忽然響起來來。
“貝思甜!貝思甜!有你電話了啊有你電話,盡快過來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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