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蒼田紀香的華夏語說得非常流利,但是仔細聆聽還是聽得出帶著一點東洋音。
東洋是華夏的宿敵,華夏軍方也把東洋這個勁敵研究透了。由於東洋人和華夏人都是黃種人,相貌也長得大致相似,隻是身高有點細微的差別。
當然這種差別可以忽略不計,華夏人地域遼闊,北方人和南方人在身高上就有差別。北方人長得高大一些,而南方人長得相對矮小一些。
鄭明輝看到蒼田紀香長得天生麗質,嬌小怡人,還以為她是江南人呢。自古江南就美女如雲,他的那位妻子就是江南人氏。相貌沒得說,就是脾氣略微古怪一些,從小嬌生慣養,沾染了不小官二代的陋習。
鄭明輝聽到蒼田紀香的聲音,微微一怔,臉色煞白,脫口而出:“你是東洋人?”
“是的,我是東洋人,我叫蒼田紀香。”蒼田紀香點了點頭。
夏高陽看到鄭明輝的臉色,也是一驚,心想,他不會是懷疑蒼田紀香是東洋特工吧?夏高陽原先也對蒼田紀香接近他的目的有所懷疑,後來他跟蒼田紀香一起經曆過這麼多的事,也算是患難與共,已經不再懷疑她的身份。
夏高陽把鄭明輝拉到一邊,低聲說:“十九師兄,她是飛鳳流的人。”
鄭明輝也聽師兄說過飛鳳流的事,知道那是東洋的一個邪派,不過與東洋政府和軍方沒有聯係,稍稍地鬆了口氣,但想到夏高陽麵前的狀況,忍不住問:“小師弟,你該不會是被她迷了心智吧?”
“這怎麼可能呢?我們這是患難見真情。”夏高陽把自己跟蒼田紀香的恩怨簡單地告訴了鄭明輝,鄭明輝先是驚訝地望著他,爾後警告地提醒:“小師弟,不是我多疑,我覺得她接近你的目的不單純,你好自為之吧。”
夏高陽看了看不遠處似乎在專注看浪花的蒼田紀香,說:“我知道分寸。”
鄭明輝也看了看蒼田紀香,說:“我幫你聯係一艘遊艇,你們坐遊艇回華夏吧?”
夏高陽知道他的顧慮,善解人意地說:“不用那麼麻煩,你們船上應該有充氣橡皮艇類的船吧,借我一隻就行。”
“可以。”鄭明輝先是一喜,然後斷然拒絕,“不行,這裏離華夏大陸還有七八十海裏,這片海域比較複雜。雖然你駕駛快艇也行駛了近200海裏,但是橡皮艇更輕,一個大的海浪過來,就算你是一個超級高手也很容易被海浪掀翻的。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以後怎麼麵對師傅和師兄他們?”
夏高陽修為隱藏得很好,身為一流高手的鄭明輝並沒有看出他真正的實力,夏高陽也沒有必要告訴他自己是一位超級高手,但想到他還是堅持叫遊艇送自己回華夏,彼難為情地說:“但是遊艇也不聽你的指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