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男人都把女人當成一種玩具,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從來不會顧及女人的感受。
當然,他們這些人都是孤家寡人,不懂得憐香惜玉,把女人當成泄欲的工具很正常。他們花了錢,自然要隨心所欲的玩。不隨心所欲地玩,他們花那個錢幹什麼,還不如買幾瓶酒炒幾碟小菜,大吃大喝來得痛快。
在這些人眼裏,人生就是吃喝玩樂幾個字,當然這也是絕大多數的人生觀。
“是是是。”所有的雇傭兵異口同聲地說。
他們都怕說慢了會惹來殺身之禍,這裏是公海,而且他們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各國的通緝犯,死了也不會有人追究,死了就等於白死。
“你們說,我腳下的人該不該死?”
夏高陽聲色俱厲地問,問得所有的雇傭兵心頭一顫。
他們知道眼前這位大帥哥惹不起,同樣淩飛虎,他們也惹不起。淩飛虎在夏高陽麵前不堪一擊,但在他們眼裏卻是一等一的高手,不然他們也不會屈居人下。
“你們是不是都啞巴了?”
夏高陽的目光再次淡淡的掃過眾人臉上,所到之處的雇傭兵不得不硬著頭皮大聲說:“他該死!”
夏高陽滿意地點了點頭,所有的雇傭兵都如釋重負。
夏高陽盯著腳底的淩飛虎問:“你說你該不該死?”
“該......該......死......”淩飛虎門牙被夏高陽打掉好幾顆,再加上夏高陽踩在他的嘴巴上,他的嘴巴嚴重變了形,能吐出幾個字已經非常不容易。
可是夏高陽並不滿意他的表現,邊用力邊大聲說:“說大聲一點,我聽不到。”
淩飛虎知道,夏高陽是存心刁難他,因為兩分鍾前他嘀咕了幾句,連身邊的餘雨軒都沒有聽到,他卻聽到了,現在自己說得比剛才大聲好幾倍,他卻說沒有聽到,不是刁難是什麼?
縱然淩飛虎知道,夏高陽是存心刁難他,也不得不低聲下氣地說:“老大,你踩著我的嘴巴,我想說大聲也說不大聲啊......”
夏高陽望著腳下的淩飛虎,稍微收回了一些力氣,冷聲問:“這麼說你是在怪我了?”
“不敢,不敢。”淩飛虎得以喘息的機會,奉承地說。
淩飛虎趴在地上,臉色青紫,嘴角不停地流著血,慘不忍睹。餘雨軒實在看不下去,勸說:“高陽,放過他吧?”
不看僧麵看佛麵,剛才是餘雨軒率領他們解救了夏高陽,要不是他們,夏高陽肯定不會這麼容易脫身。
夏高陽不是忘恩負義的人,稍微猶豫了下,把腳從淩飛虎臉上移開,並厲聲警告:“你這條命是你們老大救的,你以後對你們老大好點,若是你背叛了你們老大,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淩飛虎艱難爬起來,用手擦了擦嘴上的鮮血,恭敬地說:“高老大,你放心,我不會背叛我們老大的。”
餘雨軒看到他嘴角的鮮血,嫌棄地說:“快去洗一下臉吧。”
淩飛虎剛剛離開,船長的聲音從對講機裏傳來:“大小姐,有一輛軍艦正在朝我們靠近。”
餘雨軒一聽,心不由得咯噔了下,該不會是東洋的軍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