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吧。”夏高陽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半個小時前接受了井上清子的恩惠,也不能這麼快就在別人麵前說她的不是。
女人是最記仇的,先賢孔子就說過,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不到萬不得已,夏高陽是不會輕易得罪女人的。就像之前,他非常討厭江雨婷,但依然沒有拒絕她接近自己。
蒼田紀香盯著夏高陽的眼睛問:“高陽君,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是不是也喜歡我九師姐?”
“沒......沒有......”也不知道為什麼,夏高陽竟然有些心慌。當然,他是不會承認他喜歡井上清子的,因為他沒有跟井上清子真正接觸過。
“高陽君,你不要否認啦,我不會吃醋的。反正你身邊已經有了那麼多女人,多一個不為多,少一個也不算少,要不你把她也收了吧?”蒼田紀香大方說。
蒼田紀香這樣說也是有她的目的,這樣她就可以跟九師姐並肩作戰。她相信以自己和九師姐的魅力絕對會讓眼前的這個大帥哥迷得孜孜不倦,樂不思蜀。
雖然夏高陽不太清楚蒼田紀香接近他的目的,但他還是覺得她接近他的目的,不僅僅是愛他那麼簡單,也許還有別的原因,隻是他沒有想到罷了。
不是夏高陽腦子笨,而是他認為自己是一個普普通通極為平凡的人。要不是江雨婷軟硬兼施讓他加入警隊,他隻想做一個單純的打工仔。為國家做奉獻那不是他這種小老百姓所考慮的,天踏下來有高個子頂著。
他隻想做一個淡泊名利與世無爭的人。
還有這次來東洋,要不是看著心愛的女人因為工作上的事情愁眉不展,他絕對不會冒著生命危險來東洋。
所以他認為自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
盡管夏高陽覺得自己沒有利用價值,也不想再與別的女人有任何瓜葛,尤其是東洋女人。華夏與東洋是宿敵,往大方麵說,別人給他扣一頂“漢奸”或“賣國賊”的帽子那就冤了,往小的方麵說,他答應了江雨婷他們不會與東洋女人有瓜葛,結果他還是與蒼田紀香有了好幾腿,現在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向他們解釋。
錯一次不要緊,連錯兩次那就說不過去了。恐怕連善解人意的唐菲菲也不肯原諒他。
“兔子不吃窩邊草。”
夏高陽幹笑一聲,目視前方,專注地駕駛。一來掩飾心中的尷尬,二來快艇已經進入深水區,風越來越大,浪花也越飆越高。快艇顛簸得厲害,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你還吃得少嗎?蒼田紀香白了夏高陽一眼,倒也沒再說什麼。如果不是為了國家的利益,她不會那麼大方的。
儀表上柔和的燈光映襯著夏高陽剛毅的臉,既酷又帥,蒼田紀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擁著夏高陽腰身的雙臂越摟越緊,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地說:“高陽君,我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