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田紀香哽咽地埋怨:“高陽君,下次你要出去辦事,能不能把我也帶出去?”
“我保證,沒有下次了。”夏高陽一邊安慰說,一邊用舌頭舔舐蒼田紀香的眼淚。盡管那眼淚又澀又苦,他卻舔得津津有味。
蒼田紀香被他舔得有些不好意思,輕輕地推了他一下:“高陽君,你能不能不要那麼惡心?”
“這還叫惡心啊,前天晚上你舔我那個才叫惡心呢。”夏高陽打趣說。
“你......”蒼田紀香原本有些憔悴蒼白的臉瞬間漲紅,像熟透了的紅蘋果,害得夏高陽忍不住咬了一口。
良久,蒼田紀香抬頭望著夏高陽布滿血絲的雙眼,說:“高陽君,你先休息一下吧。”
“那你呢?”夏高陽動情地問。
蒼田紀香看了看窗外說:“我給你站崗放哨。”
“不用了,這裏很安全。”夏高陽笑著說。他已經跟童浩天冰釋前嫌,而那個陸巡跟他沒有利害衝突,他沒有必要向警方通風報信。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覺得我們應該多留一個心眼,多留一個心眼,沒錯!”蒼田紀香說,“不是我信不過陸巡,而要有憂患意識。不能因為表麵上的安全而放鬆警惕。這年頭就是身邊最親近的人也不能過於相信。”
夏高陽盯著她的眼睛,問:“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放心我,怕我把你賣了,你還在替我數錢?”
這是反話正說,蒼田紀香毫無由來一陣心慌,難道他知道了自己接近他的目的?但是轉念一想,自己沒有露出什麼馬腳,他應該不知道,也許僅僅是自己的一種錯覺。於是,尷尬地說:“高陽君,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解我了,我隻是打個比方而已。”
夏高陽拿不準她的目的,笑盈盈地說:“沒關係,我也隻是在跟你開玩笑,你也別介意。”
“我不會介意的。”蒼田紀香笑了笑,然後轉移話題,“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把上野一郎殺了?”
“你怎麼知道的,你跟蹤我?”夏高陽警惕地問。
“如果我知道有人誣陷我,我也不會放過那人的,所以,我基本上斷定你去找上野一郎的麻煩了。”蒼田紀香不動聲色地說。
“知我者,蒼田紀香也。”夏高陽一把將蒼田紀香擁入懷裏,“來,親一個!”
“討厭啦!”蒼田紀香嘴上說著討厭,精致的小臉卻抬了起來。夏高陽不再矯情,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熱吻過後,蒼田紀香歎了口氣,說:“事情越鬧越大了,我們已經很難從正常渠道回到華夏,隻能選擇別的辦法。”
夏高陽擁著蒼田紀香的肩膀,安慰說:“沒關係,天無絕人之路。”
“話雖這麼說,我們也要未雨綢繆。”蒼田紀香展顏歡笑說,“高陽君,你先休息吧,等會我打電話給九師姐,她神通廣大,一定會想到好辦法讓我們安全離開東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