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觀地說,蒼田紀香炒的這些菜味道並不好,夏高陽也並不是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但用心和不用心弄的東西那味道絕對是不一樣的。
夏高陽不是一個薄情寡義之人,甚至是一個感情比較泛濫之人。在收拾好餐桌之後,把蒼田紀香摟進了懷裏。
兩人依偎在沙發上看電視,此刻無聲勝有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屋子裏沒有開燈,隻有電視機發出柔和的熒光。
東洋的電視台跟華夏的電視台不一樣,華夏的電視台在這種黃金時段都會播放一些主旋律的大製作,而東洋的電視台就不一樣,竟然放著一些劇情比較露骨的電視劇,看得兩人都口幹舌燥起來。
蒼田紀香伸出香滑的小舌頭舔了舔嘴唇,柔聲說:“高陽君,剛才你好像對我說過要獎勵我一個香吻,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我有說過嗎?夏高陽望著蒼田紀香在熒光照耀下閃著光澤的粉唇正要矢口否認時,蒼田紀香坐到夏高陽的大腿上,用那泛著光澤的粉唇封住了夏高陽的嘴巴。
那種柔軟的觸感幾乎讓夏高陽難以自持,夏高陽愣了愣,一把將蒼田紀香推開:“蒼田小姐......”
“叫我紀香!”蒼田紀香板著臉,毫不猶豫打斷夏高陽的話。
夏高陽再次愣了一下:“紀香!”
蒼田紀香的臉上如浴春風:“高陽君,怎麼了?”
“沒沒什麼。”夏高陽慌亂地說。
“那就什麼都不要說。”蒼田紀香將玉筍般毫無瑕疵的手指朝夏高陽胸前伸去,非常熟練地挑開夏高陽的襯衣紐扣,探了進去。
夏高陽按住蒼田紀香的手,問:“紀香,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蒼田紀香望著夏高陽深邃如海的眼眸說:“我知道......”
夏高陽說:“我看你並不清楚你在做什麼,拋開我們的恩怨不說,我們存在著很大的差異,而這種差異讓我們注定無果而終,你還決定這麼做嗎?”
夏高陽並沒有把蒼田紀香的手從自己的胸脯移開,因為她的手指帶給他的那種感覺非常特別,他有點舍不得。
說更直白一點,他也有某種需求,尤其是在異國他鄉寂寞的秋夜。
也許他需要一個理由或者是說需要一個承諾,那她就給他一個承諾吧。
蒼田紀香認真地說:“高陽君,我知道你不會給我未來,不過我不在乎。用你們華夏的話來說,我不在乎天長地久,我隻在乎曾經擁有。你是我喜歡的第一個男人,我也希望我能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我自己最喜歡的男人。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都要說。我從小就特別喜歡華夏,希望長大後能嫁給華夏人做妻子。你應該從我流利的華夏語就知道,我是多麼地喜歡華夏。我不僅可以說出一口正宗的華夏語,還能說一些簡單的地方方言,比如說湘水城話。”
說到最後,蒼田紀香竟然說起了湘水城的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