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清子夾緊雙腿,感受著他身體的堅硬,修長的手指再次放到夏高陽皮帶扣上,輕輕一按。哢嚓,隨著一聲輕微的響動,夏高陽的皮帶鬆開了。
“願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過......”夏高陽再次按住了井上清子的手,“有件事情我忘記跟你說了,我也練過邪功,可以采陰滋陽。雖然你這種二流高手巔峰對我來說,效果不大,不過有總比沒有的強。”
井上清子愣了愣,盯著夏高陽的眼睛看了好一會,聲色俱厲地說:“不可能,我從來沒聽師傅說過男人也有這種邪功。”
“那是你師傅孤陋寡聞。”夏高陽見她被自己的話唬住,不動聲色地乘勝追擊,“你也不想想,既然你們東洋有采陽滋陰的邪功,為什麼我們華夏就沒有采陰滋陽的邪功呢?要知道世間萬物皆有陰陽,缺一不可。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吧,有男人必有女人,沒有女人,就不能繁衍生息,也就不能構成人類。而你的內功沒有我的內功深,你根本采不了我的陽,而隻能由我采你的陰,你還決定要繼續嗎?”
井上清子盯著夏高陽看了半天,感覺他好像不是在說謊,百思不得其解地說:“但是你已經中了我的滅魂散,你的功力暫時失去了,你的邪功根本發揮不出來......”
“誰說我中毒了邪功就發揮不出來了,不信你感受一下。”夏高陽把井上清子的手移到男人的身體特征上說,“你感覺到了嗎,他是不是很粗獷?要不要嚐試一下?”
盡管井上清子多次接觸過那模型,但接觸實物卻是第一次,當她的手剛接觸到那東西的時候,她的手像觸電一般彈了回來,整個身子也從夏高陽大腿上滾落下來。還算清秀的臉頰泛起一抹緋紅,一直蔓延至耳後。
夏高陽不是柳下惠,真怕自己一時失足成千古恨,連忙趁井上清子愣神的時候,把她推開:“華夏有句古語說得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連一點都了解我就想對我出手,豈不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井上清子被夏高陽說得說不出話來,非常難堪,恨不得找一個縫兒逃離這個鬼地方。她仿佛已經忘了來這裏的目的。
“好了,我這個人向來寬宏大量,”夏高陽用手示意她離開,“趁我還沒有發怒之前,你還是離開吧?就當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麵。”
夏高陽不是怕他們飛鳳流,他來東洋的目的是拿回夜明珠,他不想節外生枝。
井上清子轉身走了幾步,忽然又轉過身來,眼露凶光地說:“差點上了你的當,忘了來這裏的目的。既然不能采陽滋陰,但能殺了你還是可以提高我的知名度。江湖上的事情不在乎過程,隻在乎結果。殺了一個超級高手足以證明我的實力。”
“做任何事情都需要資本,做殺手更需要資本,你有這個資本嗎?”夏高陽坐正身子,深邃的眼睛盯著井上清子深深的事業線說,“你的身體是你最好的資本,但這種資本失去了利用的價值,你以為你還會殺得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