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漫不經心的一眼,井上清子嚇得背部發怵,柔弱的身子一顫,難道他真聞出來了?
就在井上清子忐忑不安的時候,夏高陽附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那是你身上散發出來的處子之香。我最喜歡女人身上的這種香味,每一個女人身上的香味都不相同。”
井上清子聽到夏高陽說的是那種香味,暗暗地鬆了口氣,臉一紅,尷尬一笑,嬌嗔說:“想不到連這你都聞得出來,你一定是情場老手。”
夏高陽刮了刮她的鼻梁說:“沒吃過豬肉,難道沒見過豬跑嗎?等會你就知道我是不是老處男了。”
“你別哄我開心,你們男人根本驗不出來,其實呀我更喜歡老手,老手更溫柔。”井上清子捉住夏高陽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井上清子穿著一件低胸的裙子,夏高陽的手很大,有手指直接觸及她白嫩的肌膚,她的心微微一顫,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被他迷惑了。
這個男人真是一個妖孽。本來是自己來迷惑他的,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他迷惑了,怪不得自己的小師妹對他動了凡心。若是自己再跟他打情罵俏下去,她覺得她也會對他動凡心。
動凡心可是飛鳳流一大忌,輕則驅逐出師門,重則遭到整個飛鳳流的追殺。她是飛鳳流的驕傲,在剛剛二十歲就將飛鳳流的絕技——媚功練到了第九層。整個飛鳳流隻有流主雅子練到了第十層,其餘的弟子最高的就是第七層,蒼田紀香不過才第五層。隻要她練到第十層下一任流主的寶座就非她莫屬了,到時候隻要她一句話,什麼樣的男人都會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所以她絕不能在自己的強項丟人現眼。他那隻手先碰了她,等會就先把他那隻手剁下來。
井上清子把夏高陽的手拿開,坐正身子,但注意到他臉色鐵青,似乎生氣了,連忙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吐氣如蘭地說:“高陽君,我們先喝酒好嗎?喝酒可以助興。”
“好!”夏高陽也怕控製不住自己的衝動。剛才手碰到她時,好像蹂躪了一下。按理說是不應該的。
井上清子端起酒杯,扭動嬌軀,蹭了蹭夏高陽的胳膊,說:“高陽君,我們來喝交杯酒吧?”
夏高陽色眯眯地望著井上清子,說:“好,我們華夏人是要喝了交杯酒才能入洞房,那才叫情調。”
土包子,還懂情調,那就讓你做一個風流鬼吧!井上清子眼底閃過一抹殺意。
夏高陽見狀,知道這個酒裏肯定有問題。
盡管夏高陽已經看出來了,但他依然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端起酒杯跟井上清子喝了一杯交杯酒。
一杯酒下肚,第二杯酒還沒有續上,夏高陽就感覺到頭昏昏沉沉。他甩了甩頭,顫抖地指著井上清子,厲聲質問:“臭娘們,你......你是不是在酒裏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