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夏高陽並不知道上野一郎想當伊藤流的老大,陸巡隻是簡單地告訴他,上野一郎跟宮本次郎有矛盾,他是根據人的貪婪來誆上野一郎的,所以說出這句話之後,他仔細地觀察著上野一郎的表情。當他看到上野一郎表情的變化時,知道自己賭對了。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幫你達到目的。”夏高陽看了一眼上野一郎大腿上的女人說,“上野君,如果你不想走漏風聲,我不會介意當著外人的麵前跟你談這件事。”
上野一郎不愧是伊藤流二當家,頓時明白夏高陽的意思,掏出幾張鈔票塞到女子的手裏,然後親了她一下,說:“寶貝,你先上個廁所,等會幹爹再找你。”
“謝謝幹爹!”那女子的聲音特別嗲,嗲得上野一郎渾身一陣酥麻,嗲得夏高陽卻泛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夏高陽身邊有那麼多的女人,沒有一個的聲音有她這麼嗲,當然,話又說回來,如果有人的聲音有她那麼嗲,他絕對不會喜歡她。他不喜歡驕揉做作的女人。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蘿卜青菜,各有所愛,無可厚非。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有時候夏高陽挺佩服這些做雞的,當那長滿老繭的手烙得她們白嫩的肌膚生痛的時候不得不裝作非常喜歡的樣子,那演技真不是吹的,隻不過她這匹千裏馬沒遇上伯樂,遇上伯樂,她們的人生將會改寫,混過一線明星應該不成問題。
“寶貝,快去洗白白,等著幹爹哦。”近五十歲的上野一郎竟然跟小青年一樣旁若無人跟她打情罵俏起來。
夏高陽差點把隔夜飯都嘔了出來。上野一郎長相猥瑣,而那位女子卻很漂亮。如果不是看在錢的份上,那女子絕對不會拿正眼瞧他。
別說是上野一郎,就是夏高陽這樣一位人見人愛的大帥哥,那個女子也沒有拿正眼瞧他,因為夏高陽全身上下衣服褲子鞋子再加上內褲都值不了一千元。
她基本可以斷定夏高陽是來東洋最底層的打工仔。在這種人身上榨不出多少油水,她們不會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
對她們來說,時間就是金錢。
那女子惱怒夏高陽擋了她的財路,狠狠地瞪了夏高陽一眼,扭著圓圓的臀部出了包廂。
盡管上野一郎已經光顧了好幾次這位女子,但每次看到那女子那渾圓微翹的臀部目光都直了,仿佛那不是一個屁股,而是一塊世上罕見的玉石。怪不得有人說,十個東洋男人有9.9999個是色鬼,還剩0.0001個是斷袖。
不得不說,那女子有幾份姿色的,隻不過見慣了極品的美女的夏高陽覺得她長相平平而已。她也算是合理利用資源賺錢,總比那些為了錢而殺人放火的人強那麼一點點。
那女子走後,包間隻剩下夏高陽和上野一郎,上野一郎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吐出幾個字:“說吧,該怎麼做?”
夏高陽輕描淡寫地說:“很簡單,把他約出來,我替你廢了他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