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高陽一聽,知道她吃醋了,連忙說:“婷婷,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你說你們在一起幹什麼?”江雨婷問。
宋小婉聽到江雨婷懷疑她和夏高陽的關係,氣不打一處來,但看到身邊的夏高陽,她硬生生地把心中的火氣壓製下去,說:“高陽在教我開車。”
“他自己連駕駛證都沒有,他有什麼資格教你開車?”江雨婷輕蔑地說。她根本不相信夏高陽在教宋小婉開車。
“你愛信不信。”夏高陽冷聲說,“如果沒有別的事,那我就走了,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你吵架。”
江雨婷看到夏高陽要走,頓時慌了,低眉順眼地說:“高陽,我相信你,但你總得給我一個相信你的理由吧?你不可能平白無故就教她開車吧?”
夏高陽看到江雨婷的態度緩和下來,也跟著軟了下來,說:“現在宋小婉是蘭蘭的貼身保鏢,她不懂開車,我怎麼放心把蘭蘭交給她?”
說得顧勝男,江雨婷心酸地問:“你真的那麼在乎她嗎?”
夏高陽真誠地說:“我在乎我身邊的每一個人,但顧勝男與你們不同,你也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很多人都想置她於死地。作為她在華夏的唯一的親人,我不保護她,誰保護她?你也知道我很忙,我不可能親自保護她,所以你也應該理解我的用心。”
江雨婷並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聽到他說得頭頭是道,點了點頭,說:“高陽,你幫小婉報一個培訓班不就得了,何必多此一舉呢?你也沒有那麼多時間教她啊?”
夏高陽笑著說:“你說得對,我確實沒有那麼多時間教她,但是顧勝男時時都處在危險之中,我又不得不抓緊時間教她。我教了她一個多小時,她基本上就可以上路了。這樣的速度總比培訓班那些所謂的教練更快吧?”
培訓班的一個教練最少要帶十幾個學徒,一個學徒一天下來都摸不到半個小時的車,根本學不到東西,還真不如夏高陽教她。
夏高陽抬頭看了看明珠塔頂,原本那上麵有一顆碩大的夜明珠,現在卻什麼都沒有,不禁悵然若失地說:“婷婷,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最近我可能會再次出國......”
盡管江雨婷不相信什麼預感,但還是忍不住問:“高陽,你預感到了什麼?”
夏高陽看了看不遠處還在低聲議論的警察,不假思索地說:“剛才我聽到那些警察在議論,根據他們的描述,我覺得偷盜者應該不是華夏人,而有可能的東洋忍者。我覺得他們就是奔著我來的。”
經夏高陽一提醒,江雨婷也想起了剛才看到的監控回放,無論是從他們的穿著打扮還是他們使用的技巧都跟忍者有某種聯係。
想到這裏,江雨婷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下,看來他們真是奔著夏高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