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勝男一聽,卻喜上眉梢:“爸,你的意思是說你有辦法救他?”
“辦法我肯定是有,”顧遠征看到鄭小可走過來,忽然話鋒一轉,“不過他能不能活過來,誰也不過保證。”
“為什麼?”顧勝男傻傻地問。
顧遠征搖了搖頭,說:“像他這樣嚴重的傷勢,全靠藥物是不會起作用的,還需要他自己強烈的求生的欲望。”
“高陽他這麼年輕,絕對想好好地活下去,”顧勝男說,“要不把他抬到我住的那棟別墅吧,那裏清靜,適合他養傷。”
“不行,”顧遠征連忙否定,“那棟別墅隻有你住了那個房間有床鋪,他在你那裏養傷,你住哪裏?”
“不是還有房間嗎,你可以叫人搬一張床過去,也方便我和姐姐照顧他。”
顧勝男口裏的姐姐指的是鄭小可,這時,鄭小可一手拿著夏高陽的包一手拖著自己的行李箱走了過來。
“爸,就這樣說定了。”顧勝男命令抱著夏高陽的那個保鏢說,“還磨蹭什麼,還不快把他抱到我的房間。”
那個保鏢無奈地望著顧遠征,沒有顧遠征的命令,他不敢做主。
“就按照大小姐的意思辦吧。”顧遠征也非常無奈。
顧遠征的老家有一個風俗習慣,女孩子的閨房是不允許男人進入的,除非這個男人是她的未婚夫。現在像夏高陽這麼嚴重的傷勢更不可能讓他進入了,說句難聽點的話,夏高陽能不能活過來還是一個未知數呢,萬一掛了就會給顧勝男帶來一輩子的晦氣。
那個保鏢按照顧勝男的意思把夏高陽放到了顧勝男的床上,然後悄悄地退了出去。顧勝男看到奄奄一息的夏高陽,非常著急:“爸,你快想辦法救他啊。”
顧遠征看了看夏高陽,又看了看鄭小可,然後對顧勝男說:“蘭蘭,你先回避一下,我有話跟這位美女說。”
顧勝男感覺到自己父親看鄭小可的眼神不對,提醒說:“爸,她是高陽的姐姐,也是我的姐姐。”
“你放心,”顧遠征笑著說,“我知道分寸。”
顧勝男出了房間後,顧遠征衝鄭小可笑了笑,說:“我有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的告訴我。”
鄭小可說:“顧老大,你說吧,隻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如實的告訴你。”
“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同事。”
“隻是同事那麼簡單?”
鄭小可不動聲色地說:“你不相信我們隻是同事,我也沒有辦法。”
“好吧,我相信你。”顧遠征又問,“他結婚了嗎?”
“沒有。”
“這很好。”顧遠征眼露喜色,“要我救他也可以,但我有一個選擇題:A,他跟顧勝男結婚,B,你嫁給我,不知道你會怎樣選擇?”
“爸,你不能這樣,兩個選擇都不可以。”
鄭小可正要回答,顧勝男破門而入。
顧遠征望著兩位美女說:“我是一個商人,如果一點賺頭都沒有,那我憑什麼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