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征習慣的擺擺手說:“不可能了,蘭蘭,雖然你沒有見過你爺爺,但是你應該知道你爺爺是什麼人,我們這些人都是國民黨留在泰緬邊境的後裔,華夏大陸是不會歡迎我們這種人的,何必回去遭人白眼?而且你也知道爸爸這些年賺取華夏多少黑心錢嗎?他們會放過我嗎?蘭蘭,我這一輩子隻能這樣了,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找到一個真心對待你的男人,能讓你幸福地生活一輩子。”
人心隔肚皮,找一個真心對待自己的男人談何容易?顧勝男雖然沒有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走路,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男人不是貪婪女人的美色就是貪婪女人的金錢,就像那個男人一樣,若不是貪婪那個女人的美色,絕對不會隻跟她行夫妻之事,不給她夫妻之名份。
長時間得不到顧勝男的回應,顧遠征再次勸說:“蘭蘭,我覺得救你的那個男人真的不錯,你不考慮一下嗎?”
顧勝男冷哼一聲說:“不考慮,他就是一個玩弄女性的花花公子!”
從顧勝男說話的語氣,顧遠征知道她對那個男人恨之入骨,但又不好直接問,於是委婉地問:“何以見得?”
顧勝男幽怨地說:“爸,難道你看不出來那個女人比那個男人大很多嗎?更為重要的是他們並不是真正的夫妻,不是真正的夫妻他還跟她在一起,不是他貪婪她的美色是什麼,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適合你的女兒呢?”
從顧勝男這句話,顧遠征聽出顧勝男的意思,她不是真的對那個男人恨之入骨,而是醋壇子打翻了,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已經喜歡上了那個男人。
“蘭蘭,爸是男人,也是過來人,給你一個忠告,男人貪婪女人的美色沒有錯,就像女人貪婪男人的金錢和地位一樣。”顧遠征笑著說,“好了,爸有別的電話進來了,就這樣了。”
“爸,你把監視他的人撤了吧,他以為是我看上他派人監視他。”說到這裏,顧勝男朝著夏高陽離開的方向嘟了嘟嘴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我怎麼可能看上你這種思想齷齪的男人呢。”
顧遠征也搞不定自己的女兒為什麼會對那個小夥子有這麼大的偏見,按理說應該不會啊,雖然他們一年之中很少見麵,據他派去保護她的人反饋過來的信息,她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不僅勤工儉學,還經常去孤兒院做義工。這樣通情達理的女孩子為什麼會對他有如此反常的舉動呢?
“蘭蘭,他是不是曾經欺負過你?”顧遠征擔憂地問。
“沒有。”顧勝男忙不迭的否認,不敢跟顧遠征說實話。若是跟他說那個男人摸了她還親了她,以顧遠征的性格絕對會找他算賬——逼他娶她。若是他不從,免不了兵戈相見,最後鹿死誰手就很難說了。
盡管顧勝男對夏高陽有極深的偏見,但也沒有到那種除他而後快的地步。
顧遠征也隻是一時的懷疑罷了,也不想深究,說:“沒有就好,你不想跟他有瓜葛,那我就把人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