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人躺在床上什麼都沒有發生,不過鄭小可卻感受到了有他的那種安全感幸福感。兩人在一起可能就是在異國他鄉的這幾天,她實在不想錯過,給自己留下什麼遺憾。
夏高陽不是矯情之人,既然鄭小可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為了避免尷尬,夏高陽轉移話題說:“來清萊不遊覽白廟就等於到燕京沒遊覽長城,會留下終身遺憾。等會我們吃過早餐,就去遊覽白廟。”
盡管鄭小可五年前來泰國遊覽過白廟,白廟也可能會勾起她曾經開心現在不開心的回憶,不過她沒有拒絕,而且還表現出很濃厚的興致。
出了農家樂,夏高陽就注意到了身後跟著的那輛大眾,基本可以斷定他們是顧遠征的人。走了沒多久,鄭小可也注意到了後麵的車,有些擔心的問:“高陽,我們是不是被跟蹤了?你說他們會不會是那個什麼聖戰兵團的人。”
“應該不像,如果他們是聖戰兵團的人,得知我們殺了他們那麼多的人,恐怕昨天晚上就對我們出手了。”夏高陽分析說。
“昨天晚上?難道昨天晚上你就知道有人跟蹤我們了,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鄭小可埋怨地說。
“我怕你擔心睡不著,才沒有告訴你的。”夏高陽說。
“怪不得昨晚你說讓我一個人住房間不放心,當時我以為你是想占我的便宜找的借口呢,如此看來,真是姐錯怪你了。”鄭小可既感動又遺憾。感動的是他竟然處處為她著想,遺憾的是自己竟然錯過了對他絕好的報答機會。
兩人都不說話,車廂裏的氣氛尷尬中夾雜著一絲曖昧。最後還是鄭小可打破了彼此間的沉默:“高陽,你說他們會是什麼人?”
“我想他們應該是我們救的那位大小姐的人。”夏高陽想了想說。
因為此刻他們兩人還不知道顧勝男的名字。
“她?我們救了她,應該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為什麼還要派人跟蹤我們?”鄭小可大惑不解地問。
“我也不知道。”夏高陽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女人心海底針,他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自然猜不出她想幹什麼。
鄭小可一雙美目盯著夏高陽的臉,盡管是側臉,但依然俊美得不可方物。忽然恍然大悟地說:“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那你說說看,她為什麼派人跟蹤我們?”夏高陽好奇地問。
鄭小可笑盈盈地說:“我想是她看上了你,想綁架你跟她拜堂成親。”
“切……”夏高陽投給鄭小可一個鄙視的眼神,說,“大師姐,你別拿我尋開心了。”
“這可不是拿你尋開心,我是女人,自然比你了解女人,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那個女人對你有意思,不信,我們打個賭怎麼樣?”鄭小可笑著說。
“賭就賭,我不相信會輸給你。”夏高陽信心十足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