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高陽護照都辦理好了,自然不肯放棄,連忙解釋說:“大師姐,你聽我說,我這不是衝動,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既然曾三能夠在那個地方生存,我為什麼不能在那個地方生存,難道他比我還厲害?”
“這不是厲害不厲害的問題。”鄭小可氣呼呼地說,“那我問你,曾三能委曲求全,你能委曲求全嗎?曾三能容忍胯下之辱,你能容忍胯下之辱嗎?”
“這……”委曲求全,夏高陽還勉強可以接受,但胯下之辱,夏高陽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接受,他不是那種能屈能伸的人。
聽到夏高陽這樣說,鄭小可也放心了:“所以你無法在那種地方生存。”
“但是,”夏高陽略顯無奈地問,“我們總不能讓犯罪分子逍遙法外吧?”
“我也不想讓他逍遙法外,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他在國外,我們也是鞭長莫及……”鄭小可何嚐不想將他繩之以法,她才三十歲,不想一輩子就這樣孤苦伶仃地過日子。雖然身邊暫時沒有看上眼的男人,但並不代表以後不曾出現。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應該為彭可心著想,沒了父愛,對孩子的身心健康也是有缺陷的。所以,她也想將曾三緝拿歸案。
夏高陽也從鄭小可說話語氣和情緒中感受到了她的不甘心,本來想放棄打算的他像打了一劑強心劑一樣更加堅定他的信心:“隻有他還在這個地球上,無論他躲到哪裏,我都要將他繩之以法。”
“高陽,這件事與你無關,我看你……”鄭小可說。
“誰說與我無關了,我不僅是彭可心的爸爸,還是江雨婷的男朋友,無論從何種關係上講,跟我都有關係,所以你不用勸我了。”夏高陽擺擺手說。
“那也不行。”鄭小可說,“我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去冒險,因為我不想彭可心再失去一個爸爸。明天我就跟出入境管理處的領導打招呼,不給你辦理簽證。”
鄭小可拿他沒辦法,隻有用自己的職權來限製他。
“沒用的,因為我已經辦理……”可能是太興奮了,夏高陽竟然說漏了嘴,看到鄭小可望向自己腰間的皮包,本能地用手緊緊的捏著。
以前夏高陽從來不背包,今天竟然背了包,那包裏肯定有問題,說不定就是辦理好的護照。想到這裏,鄭小可撲了過去。
夏高陽完全沒想到鄭小可也如此的衝動,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鄭小可按在下麵。夏高陽頓時覺得一股幽香鑽入鼻中,丹田中生出一股熱流,很快蔓延至全身。
但這裏是大街,不僅有路過的車輛還有過往的行人,被人拍下來往網上一發,那鄭小可就死翹翹了。
夏高陽想推開鄭小可,但駕駛室的空間有限,他怕碰到鄭小可的頭,也不敢推她,於是央求說:“小可,有話好好說,你能不能放開我。”
“不放。”鄭小可緊緊地壓著夏高陽,生怕夏高陽逃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