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已經好了嗎?”唐菲菲納悶地問。
“關節是複位了,但拉傷的肌肉還沒有完全恢複啊,你用力一扯,當然有些痛了。”夏高陽笑著解釋。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好好養傷吧,”唐菲菲板著臉,嚴肅地說,“一年半載都不要動了。”
“一年半載不動,哪怎麼行?”夏高陽風輕雲淡地說,“不過就是肌肉有點拉傷而已,頂多兩三天就好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就這樣決定了,沒有商量的餘地。”唐菲菲不耐煩的說。
“能不能商量啊,我還要上班呢?”笑容對她沒起作用,夏高陽哭喪著臉,奢望她能動惻隱之心。
“別跟我提上班,說到上班我就來氣,”唐菲菲粉臉一沉,厲聲質問,“你說你最近這段時間哪天去上班了?”
“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哪忙得過來啊……”夏高陽苦著臉說。
江雨婷見他們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對她的話置若罔聞,走過去,沒好氣地說:“你們還有完沒完了,要作秀回家作去。”
“你們還沒有走啊,”夏高陽摸了一下頭,有些靦腆地說,“我以為你們走了呢。”
江雨婷指著蒼田正雄,說:“小鬼子他不承認綁架了表姐,他說這件事與他無關。”
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唐菲菲一聽就來氣了,指著蒼田正雄憤怒地說:“他跟那些忍者是一夥的,他是幕後主使。”
“唐小姐,你別血口噴人,你說我是幕後主使,你拿得出證據嗎?”
羽田等忍者逃走了,逃不走的忍者都服毒自殺了,他的那些保鏢也不可能出賣他,現在蒼田正雄有恃無恐,沒有如何證據可以指證他是幕後主使,所以,他說話底氣十足。
“你……”唐菲菲有些憋屈。要說證據,她真拿不出來。綁架是羽田手下幹的,他是幕後主使,抓不住羽田,就無法指證他。
隻有抓到直接作案的羽田他們,才能指證蒼田正雄,但把蒼田正雄作為嫌疑犯抓起來審問還是符合法律程序的。
“走。”江雨婷推了一下蒼田正雄,讓兩個警員押在他朝門口走去。
江雨婷回過頭,聲音平靜地說:“高陽,表姐,麻煩你們也去派出所錄個口供。”
走出山神廟,又看到好幾輛警車呼嘯而來。警車停穩,走下來幾個身材魁梧的特警,手上牽著警犬,警犬看到小鬼子就汪汪大叫。要不是特警緊緊的牽著,警犬早就朝小鬼子撲了上來。
警察可以糊弄,但警犬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好漢不吃眼前虧,蒼田正雄和他的那些保鏢趕緊抱著頭上了警車。
一個中年特警走近江雨婷說:“江所,這裏就交給我們吧,我們挖地三尺也要把犯罪嫌疑人抓住。”
夏高陽不屑地看了眼說話的那位特警,不是他長小鬼子的威風,滅自己人的誌氣,依他看,他們絕對會無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