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你放心,我不會找歐陽馨的麻煩的,我救了她父親,她也救了我,我們也算兩清了。”夏高陽安慰說,“菲菲,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夏高陽輕輕地擁著唐菲菲,說了很多安慰她的話,見她的情緒穩定了許多,這才朝燒烤攤走去。
燒烤攤攤主看到夏高陽鐵青著臉朝自己走了過來,以為他是來找他算賬的,嚇得他雙腿直打哆嗦,驚恐地解釋:“我知道,那姑娘是你朋友,不過,這件事怪不到我的頭上,當時我也勸過她少喝些酒,可是她不聽,她喝多了,那幾個人以為她好欺負,所以……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
見攤主誤會了自己,夏高陽僵硬的臉上浮現了些許笑意,說:“你不要害怕,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看到夏高陽臉上的笑容,攤主緊張的表情緩和了許多,但心有餘悸地問:“你不是來找麻煩的,那你過來的意思是……”
“我是來找你算賬的。”夏高陽繼續笑著說。
“找我算賬,算什麼帳?”攤主的心咯噔了下,他以為對方是問他要精神損失費,畢竟江雨婷剛才在他的燒烤攤被人調戲了。
夏高陽掏出錢夾,說:“你好好算算,我的朋友剛才消費了多少錢,還有這些桌子板凳也被他們砸壞了,你也一起算算,我賠給你。”
“不……不用了。”攤主連忙擺了擺手說。他的朋友在自己的燒烤攤出了事,他沒有怪罪他,他就感到非常幸運了,哪敢再收他的錢啊。再說,鬧事的人不是他的朋友,他的朋友還是受害者。
夏高陽懶得廢話,把錢夾裏的一千多元全部掏了出來,塞到攤主的手裏,說:“我身上隻有這一千五百元現金,如果不夠的話,我再去附近的櫃員機取給你!”
“夠了,夠了。”攤主笑著說,笑得那叫一個殷勤。
攤主經營這個燒烤攤也有些年頭了,經常見到有人打架鬥毆,桌子板凳砸壞了,也不敢叫人賠。
若是叫人賠,惹人生氣了,不僅不會賠給你,還會被他們暴打一頓。這種事情經常發生,所以他們隻能自認倒黴。
再說,這些桌子板凳值不了幾個錢,一千多足夠了!
攤主眉開眼笑地打量著兩人,爽快地說:“二位是來吃燒烤的吧,今晚我請客。”
兩人確實有些餓了,也不客氣,點了幾份燒烤,便在一邊等候了。不一會兒,攤主將烤好的串串端了過來。
唐菲菲邊吃邊埋怨說:“就你充當爛好人!”
“沒有辦法啊,誰叫我是她表姐夫呢。”夏高陽故意扯著嗓音說。
唐菲菲看了看周圍,瞪了他一眼:“別自作多情了,我還沒說要嫁給你呢。”
“這麼說,你是嫌棄我了,”夏高陽半認真半玩笑地說,“看來我要轉移目標了。”
“你敢!”唐菲菲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就在夏高陽跟唐菲菲吃燒烤的這段時間,湘水城一家五星級大酒店的總統套間裏,蒼田正雄靠在床頭,一臉陰沉地打著電話:“羽田君,不好意思,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