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使用暴力強奸了我,這就是證據。”
就在江雨婷疑惑的時候,28號走到她麵前,朝她伸出了受傷的胳膊。
這更不可能了,對於夏高陽的為人,江雨婷非常清楚,這絕對是栽贓嫁禍!可是此刻她知道自己人微言輕,也起不到什麼作用,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夏高陽被牛犇等人帶走。不過,她給了夏高陽一個安慰的眼神,叫他不要輕舉妄動,她一定會想辦法的。
夏高陽心情鬱悶,若不是看在江雨婷的身份上,早就跟這幾個警察翻臉了,哪還容許他們把他當犯人帶走。
他今天的這種遭遇,算不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呢?
夏高陽被牛犇押到了派出所,當然還有一個受害者——28號。夏高陽好想問問她為什麼不惜犧牲自己的清譽冤枉他,後來想到她不過是一隻雞,根本沒有什麼清譽可言,也就不再自取其辱。
城中派出所離如歌休閑會所不是很遠,僅僅隔了一條街,難怪十分鍾不到就趕到了,比江雨婷快了很多。
夏高陽直接被人帶進了一個昏暗的審訊室,抬頭一看,沒有看到攝影頭,就預感到自己接下來的遭遇。
不一會兒,門開了,走進三五個穿著警服的人。不過從他們身上的警服來判斷,他們並非正式警察,也許是沒有編製的臨時工。他們走進審訊室,一臉怪笑地望著夏高陽,仿佛夏高陽是他們的獵物一樣。
其中一個小平頭打量著夏高陽說:“你是自己交代,還是我們給你交代?”
夏高陽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說:“我不太明白你們的意思。”
小平頭指了指門外說:“我們老大剛才吩咐了,若是你老老實實交代你的罪行,你就會免受皮肉之苦。若是不好好交代,不僅會遭受皮肉之苦,而且罪名還是一樣的,所以我奉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地交代。”
“謝謝你們替我考慮,不過我不知道我犯了什麼罪,所以也不知道該怎樣跟你們交代。”夏高陽慢條斯理地說。
小平頭望著夏高陽,低聲問身邊的一個小警員:“他犯了什麼罪?”
“我也不知道。”那小警員為難地說。
他們都說得很小聲,按理說,夏高陽是聽不到的,但夏高陽不是一般人,他們的話一字不漏地落入了夏高陽的耳朵裏。
夏高陽冷哼一聲說:“你們連我犯了什麼事都不知道,為何又跑來審問我?”
小平頭說:“我們不是來審問你的,我們是來看著你,怕你跑了。”
“既然你們不是來審問我的,我跟你們交代了豈不是白交代了?”夏高陽冷笑說。
小平頭拿著警棍敲著桌子說:“你別囂張,等我們所長打完電話,有你好受的!”
“我囂張了嗎?若是我囂張一些,你們所長會把我抓來派出所嗎?”夏高陽一點不拍把事情鬧大。
越大越好,最好也捅到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