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高陽好奇地問:“你們老板是誰啊,怎麼能有那麼大的能耐呢?”
那女人再次打量著夏高陽,警惕地問:“你不會是便衣吧?”
“不不,”夏高陽連忙擺擺手說,“我隻是外地來的遊客,從我這麼標準不帶絲毫湘水城音的國語,你應該也可以判斷得出我不是本地人。我出來玩一次不容易,所以我要保證絕對的安全。”
夏高陽憑借三寸不爛之舌把那女人給忽悠了,那女人沒有再表現出任何的遲疑,拋給夏高陽一顆定心丸:“我們老板倒也沒有什麼本事,但他有一個很厲害的老婆,他老婆是派出所所長。”
這個會所老板的老婆竟然是派出所所長,這絕對是一個天大的內幕,怪不得他們在風頭這麼緊的情況下,還敢明目張膽地從事非法活動。
這就是腐敗啊,這就是玩忽職守啊,這就是警隊裏的蛀蟲啊,夏高陽決定把他們一窩端了。
夏高陽沒有那個能力,不過她認識江雨婷啊,而且這屬於城南派出所管轄的範圍,以她那嫉惡如仇的性格,肯定會把這個地方給端了,到時候必然會把那個老板的老婆派出所所長給牽扯進來。
就算那個派出所所長的後台夠硬,江雨婷的老爹江海濤——公安局長都動不了她,夏高陽照樣可以把她這種警隊裏的蛀蟲拉下馬,因為他親舅舅權利比江海濤還大。
“原來你們老板的老婆是派出所所長,那我就沒有什麼顧慮了。”夏高陽嘿嘿嘿笑著說,“不過我還是一點怕,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
那女人再次打量了夏高陽一會,說:“我看你確實也不像本地人,那我不妨就告訴你吧,我老板的老婆就是我們這個轄區派出所的所長江雨婷,而且她的父親還是公安局局長,所以,你盡管大膽地玩,那安全絕對是沒有如何的問題。”
啊,他們老板的老婆竟然是江雨婷,可是據他了解,江雨婷並沒有結婚啊。雖然江雨婷沒有跟他說過她沒有結婚,但根據江雨婷對他的態度應該猜測得到她在追求他。若是她已經有了老公的話,應該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地追求他。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莫非身邊這個女人說的江雨婷的老公指的是自己?很有這種可能哦,因為前幾天的晚上,夏高陽跟江雨婷半夜三更還在一起,而且兩人的舉止很親密,他們聯想到兩人是夫妻關係也不足為奇。
夏高陽也不敢十分地確定她說的老板是不是自己,於是問:“那你們老板是誰?”
“反正該說的都說了,再告訴你一些內幕也無妨。”此刻,那女人似乎看出了一些破綻,有點懷疑夏高陽的身份,威脅說,“我們的老板叫高陽,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角色,那個縱橫全國的通緝犯翟剛就是他打死的。在我們湘水城,就連湘水城第一大家族夏家都不敢惹的存在,所以就算你是便衣警察,我們也不怕你,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