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心沒好報!”夏高陽沒有躲閃,大手一伸,把唐菲菲砸過來的洗發水瓶子握在手裏,然後看了一眼唐菲菲,嘀咕了一句,把洗發水放在洗漱台,便走出了浴室。
看到夏高陽朝門口走去,唐菲菲終於鬆了口氣,剛想伸手去拿衣服,餘光卻看到夏高陽又轉過身,趕緊抽回了手,掩住胸口,一臉的驚恐地望著夏高陽:“你你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不過,老婆,我會在床上等你的。”夏高陽對她笑了笑,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唐菲菲眼底閃過一抹寒光,沒好氣地說:“最好脫光了。”
夏高陽沒有注意到唐菲菲眼底的寒光,走進臥室,就按照唐菲菲的吩咐,把自己脫得精光,然後躺在被子裏,耐心地等待著唐菲菲的到來。
千呼萬喚之後,唐菲菲終於出現在臥室門口。此刻她隻穿了一件吊帶睡裙,圓潤的肩膀,白藕般的胳膊,都暴露在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頭發濕漉漉地披散在肩後,整個人宛如出水芙蓉一般清新靚麗。
這樣的唐菲菲特別的誘人,是個男人都會心動。夏高陽也不例外,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在看到唐菲菲的那一瞬間,就感覺到熱血沸騰了。
突然,他感覺到唐菲菲的眼神不對,這才注意到她手裏還拿著一樣東西。夏高陽定睛一看,頓時屏住了呼吸。我的天啊,她手裏拿的是什麼,那不是棒球棒嗎?!
不是說好了,讓他脫光了在床上等她嗎,她還拿著棒球棒進臥室幹什麼?夏高陽一頭的霧水,忽然想到什麼,驚恐地問:“老婆,你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我是想看看,是你身上的棍子硬,還是我手裏的棒球棍硬?”唐菲菲笑吟吟地走了過來。
夏高陽畢竟是肉身,有些地方再硬也硬不過她手裏的棒球棒。若是唐菲菲真的打下來,雖然不至於要了他的命,但也夠他喝一壺的。而且他現在已經將自己脫得連短褲都不剩了,實在也丟不起這個人,所以嚇得身子一縮,陪著笑臉說:“當然是你手裏的棒球棍硬。”
“怕了是不是?”唐菲菲掂量著手裏的棒球棒,眼皮一抬,粉嫩的嘴唇微張,明知故問。
雖然在唐菲菲的身上感受不到殺氣,但夏高陽還是忍不住哆嗦了下,低眉順眼地說:“怕了,真的怕了。”
“怕了就好好交代你的罪行,我黨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唐菲菲走到床沿,舉起手裏的棒球棒,具有威嚴之氣。
罪行?什麼罪行呢?今晚自己好像沒有做什麼壞事吧?莫非她是指她在洗澡而自己因為擔心她的安危冒失闖進浴室的這件事?
看到唐菲菲白裏透紅的小臉蛋,夏高陽確認了唐菲菲就是因為這件事而生氣的,可是當時他因為擔心她的傷勢,根本來不及欣賞她的身體,於是衝她尷尬的笑了笑,一臉委屈地說:“老婆,我什麼也沒看見,當時你好像用浴巾蒙住了自己的胸前,我什麼都沒有看到,真的,我不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