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沒辦法隻好應了下來,不過也得以進入這第一案發現場。
走的時候,強哥挺著一張死人臉,把他粗糙的大手在岑今的腦袋上揉了揉,接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岑今苦笑一下,事已至此也沒了辦法,不過心裏一暖,人也放鬆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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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今進去一看就知道壞菜了,也難怪這些人急於定案。
以他多年的辦案經驗(某幾百集的名偵探)來看,這人死的很不正常。
正常情況下被砍了頭的時候,心髒還在跳動,這動脈血得飆個幾米高,但看這房間裏,除了床到蒲團之間的少量血跡外就沒了。
他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先被人殺了,心髒停止跳動後再砍頭,才會有這種跡象。
隻是岑今強忍著惡心翻看了一下沒有什麼額外的發現,致命傷就隻有這一個。
至於下毒什麼的岑今總不能把人解剖了,也不好確定,隻是這管家的儀態很是自然,沒有痛苦也沒有口吐白沫什麼的不大像是中毒的表現,這先殺後砍,顯然不成立。
那就得考慮另外一種情況了。
首先凶器得是極其鋒利,還得是薄如蟬翼的,才能在一瞬之間就把頭砍斷,血還能流暢的湧動,隻是神經遭到了破壞,體內髒器漸漸停止了工作。
要知道這管家還是有功夫傍身的,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接近他。有這實力的隻能是那些修煉有成的仙師。
對於他們這些普通村民來,仙師雖然不是多麼的遙不可及,但也是絕對惹不起的存在。
就算是關管事這般百般委屈也是死也不會提及他們半分。
大家能做到這個位置上都不是庸人,知道自己在村民中是多麼的不可一世,對於那些仙師來也不過是浮雲,就像是管事一樣,一吹雲就散了。
還不如早早托出個替死鬼,和上麵一聲換個管事這事情就算是解決了,省的最後報上去被凶手盯上了可就慘了,為了當管家不值當。
“死定了!死定了!強出這個頭幹啥啊!難受啊馬飛。”
岑今此時翻翻這個找找那個,注意力早就不在這上麵了,心裏早就亂成了一團。
不時有道餘光落在岑今身上,正是在一旁把玩著手裏宰豬刀的章屠戶,時不時的甩一下,好像每一下都紮在岑今身上一般。
突然,岑今啪啪兩巴掌打在自己臉上,瞬間臉通紅,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子你幹啥?怕不是找不到那個科學,打算打死自己了吧!要不要幫忙,我可是樂於助人的。”章屠戶哈哈一笑得意極了,又把手裏的殺豬刀往岑今方向比劃了一下,像是再找哪個部位下手好一點。
“凶手是仙師。”
哐當一聲,屠戶的殺豬刀掉在了地上,似是不太相信又問了一遍。
“誰!你是誰?”
岑今聲音大了幾分,擲地有聲的,“我!這殺死管家的凶手一定是正式弟子!”
屠戶又驚又怒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出來,這是不要命了吧。
“住嘴!別了!”強哥這時站了出來,少見的臉上泛起了懼意,連忙打斷了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