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華國,金山市,方圓不過百裏,卻聚集了將近000萬人口,齊宇,便是這芸芸眾生中的一員。
這是五月的一個周末,齊宇一個人龜縮在宿舍裏,他的麵前,擺放著三個白酒瓶,都是五十六度的烈酒,被他一夜之間喝了個精光。
他頭痛欲裂,好像有金剛鑽在裏麵攪動,但是,更痛的,是他的心。
就在昨晚,他在大學時談了四年的女朋友,那個名叫劉彩嫣的漂亮女孩,竟然和一個名叫喬大的老男人舉辦了盛大的婚禮。
他無能為力,隻能借酒澆愁,但是醉了,愁更愁。他雙手抱頭,欲哭無淚,隻覺得整個靈魂都已經被劉彩嫣攫走,自己已經成了一個空殼,一具行屍走肉。
“失去了嫣兒,我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他在心裏嘶吼,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起,他醉醺醺按下接聽鍵,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傳來:“齊宇,我是嚴穆,你抓緊時間來公司,苟總讓我帶你去見她。”
嚴穆,是他所在部門的的經理,平時對他不溫不火,現在卻令他感到了疏遠,他頓感不妙,酒意馬上醒了一大半。
按理,周末不會有什麼工作上的事情,更何況,要找他的竟然是貴為單位負責人的苟總,要知道,苟總從來都是高高在上,根本不會理會他這個蝦米。
齊宇不知他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麼藥,便試著向嚴穆打聽,嚴穆卻隻沒好氣地回了一句話:“你來了就知道了,注意,不要讓苟總等你!”
齊宇隻好動身,來到金山公司,跟著嚴穆,走進了苟總的辦公室。
“苟總,人,我帶來了。”嚴穆心翼翼道。
苟富貴坐在寬大的紫檀椅上,麵色不怒自威,目光如同冰霜一般落在齊宇臉上,低沉但又飽含威嚴地出了一句話:“齊宇,你知不知道,你犯下了大錯?”
齊宇一臉迷惑:“苟總,我一多都沒出門,何錯之有?”
苟富貴臉色一冷,透出一股淩厲的殺氣:“齊宇,不要試圖瞞過海,否則的話,我想救也救不了你。”
齊宇愈發困惑起來:“苟總,我一向潔身自好,遵紀守法,何來瞞過海一?”
“啪”地一聲,苟富貴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厲聲道:“齊宇,你真的是執迷不悟啊,要不要我提醒一句?昨晚上,你給劉彩嫣發了什麼信息?”
“信息?”齊宇吃了一驚,自己給劉彩嫣發過信息?他急忙取出手機,打開了與劉彩嫣的微信聊記錄,不看則已,一看他就頭皮發炸了。
原來,他確實給劉彩嫣發送了許多信息,隻不過那時他爛醉如泥,竟然沒有留下一絲記憶。
這些信息,不外乎兩方麵內容,一是質問劉彩嫣,為什麼會拋棄與他四年的感情,嫁給一個大她二十多歲的老男人,那個老男人有什麼好,為了她竟然拋棄了廝守三十多年的原配,可謂是道德敗壞,以後難保不會再拋棄她。
二是回憶和劉彩嫣在一起的種種美好,從他們第一次見麵,到他們第一次約會,第一次牽手,再到第一次擁抱,第一次接吻,他隻希望劉彩嫣能夠回心轉意,能夠和他重歸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