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的坦誠倒是讓沈小寶和顧美涵都是為之一愣,設計冤枉別人不管是從法律還是道德上來說,都是不能容忍的。別人做了這種事情隱藏都來不及,哪裏有像他這麼直言不諱的?狂妄、無視法律道德的囂張表現得淋漓盡致。
一上來便能直接說出顧家姐妹名字與外號,可見男子盯上顧家姐妹絕對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沈小寶上下打量了一眼男子,男子年約二十五六之間、長相平庸、身高一米八上下、除了全身潔白的皮膚幾乎丟進人群與其他人無異。
“既然知道我們姐妹,那你就應該知道我們姐妹的手段,你找死嗎?”聽了對方的話,顧語涵氣得渾身發抖,怒目圓睜地瞪著對方,咬牙切齒說。
草籮街雖然離市中心不遠,但白天非常冷清,因為草籮街尾是住宅區,而且臨近市中心,大家有什麼購物需求一般都會去市中心,至於為什麼正輝珠寶會開在這裏,沈小寶也是想不明白。
男子好像好像根本就沒有將顧美涵的憤怒放在眼中,反而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打了一個響指。兩名營業員瞬間將卷閘門拉上,順手打開了店內的燈光,所有動作一氣嗬成,仿佛經過了千百次的演練一般。
“本人譚陽飛,本店的老板。”男子不慌不忙地說:“沒錯,確實挺害怕的,不過害怕的是你們不來。”
話語剛落緊隨著一陣張狂地笑聲響徹了這不足八十平方的店鋪,顧美涵越聽越氣,幾次想要上去教訓對方一番,卻均被沈小寶給攔了下來。
其實她的心情沈小寶完全可以感同身受,顧語涵可是他的女人,他豈有不著急的道理?
朝前走了一步擋在顧美涵的前麵,沈小寶麵色平靜暗想:既然譚陽飛敢有恃無恐,那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美涵姐要是發難恐怕要吃虧,還是先摸清對方的王牌再說。
見忽然冒出頭的沈小寶,譚陽飛的臉色發生了輕微的變化,輕聲對身邊的保鏢說:“這家夥是誰?你不是說顧家姐妹在珍港沒有朋友後嗎?”
“老板,我也不知道哪裏冒出了這麼個愣頭青,要不我先上去將這小子給解決了?”身高足有一米九五以上的一名保鏢毫不避諱的大聲說。
說完便虎視眈眈地盯著沈小寶,譚陽飛卻大笑兩聲說:“大氣和氣生財,別這麼毛毛躁躁的,正好我家缺個燒火的,你看這小子長相就像個燒火佬。”
他的話惹得身後的保鏢哈哈大笑,也氣得顧美涵七竅生煙。剛想說話,沈小寶卻搶先說:“既然譚老板說和氣生財,不知道怎麼個和氣生財法呢?”
白了一眼沈小寶,譚陽飛從鼻孔中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哼,直接坐到了凳子上,幹脆直接懶得搭理沈小寶。
“問你話呢?怎麼啞巴了?”顧美涵心神錯亂可沒有沈小寶那般定力,指著譚陽飛怒聲說。
“這就對了嘛!還是美女說話比較好聽,哪像這個二刈子,說的每一個字都讓人覺得惡心。”顧美涵一說話,譚陽飛便樂嗬著站起了聲,有意無意的朝沈小寶瞪了一眼說。